太合适了。
“忙完呢？”
“没有，明日我还得离开。”赵曜拎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没忙完，你怎么突然回来呢？”贺莲芳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没出事，就是我一回来就把王妃一个人丢在王府里，有些不太妥当，得回来看看。”
贺莲芳意外地看了一眼赵曜，随即道：“你这个王妃不错。”
“从小就被各种训练，她能差吗？”
贺莲芳斜睨了一眼赵曜，打趣道：“你觉得不好？”
“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好，但对于她来说，有些不好，毕竟她是个人，从小就围绕我而活，未免有些残忍了些。”
“你这是心疼你的王妃呢？”贺莲芳继续揶揄道，“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心疼一个女人。”
正在喝茶的赵曜被贺莲芳这句话吓得呛住了，咳了好长一会儿才停下来。他满脸无奈地说道：“换做是任何人，我都觉得这么做不妥。”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有怜香惜玉之心啊。”
赵曜伸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打住啊。”
贺莲芳没有再调侃赵曜，开始说正事。
这时，暗卫走了进来，“殿下，京中的密信。”
赵曜伸手接过信，拆开一看，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皇后疯了。”言讫，就把手中的密信递给了贺莲芳。
没想到八哥的动作这么快。他这才回到沼泽府一个月，谢皇后就疯了。他原以为要过段时间，八哥才会动手。
贺莲芳看完信后，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跟我又没有关系，我能有什么打算。”
“皇后疯了，景王便要下台，接下来就是楚王和魏王相斗，你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
“我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争夺。”赵曜神色变得有些沉重，“以四哥的本事，他不会轻易被八哥除掉。”
“你真的不准备帮忙？”
“不帮。”赵曜叹了口气道，“说好不帮就是不帮。如果我帮了，事情反而会变得复杂。”
贺莲芳深深地看了一眼赵曜，没有说话。
赵曜拿回密信，指着信上的内容，发出一声嗤笑：“还真是谢皇后杀了先皇后。”
“你不是早就猜到。”
“是早就猜到，但是现在看到真相，还是觉得讽刺。”
“她不杀了先皇后，怎么做皇后。”贺莲芳倒觉得谢皇后这么做，并不奇怪。“在后宫，亲姐妹互相残杀的事情并不少。”
“这倒是。”
“皇后疯了，你父皇会下旨废了她，你说你母妃会不会成为新皇后？”
赵曜被贺莲芳这句话吓到了，他瞪圆了一双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说道：“二叔，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会认为父皇会立我母妃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