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过头去,嘟囔道:“我只是担心他又对你动粗而已。”
赵月玑踮起脚尖,仔细看着御少暄的脸,她眨了眨好看的杏仁眼。
“你是不是在吃醋?”
御少暄沉默了许久,最后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赵月玑注意到,他的脖子都红了。
赵月玑摸着肚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快要到傍晚,晖月堂里正在布置晚宴,婢女们将精致的菜肴端到桌上。
容谙摇着扇子,淮王走到了他身边。
“谙儿,御家两位少爷远道而来,你可要好生招待。”
容谙收扇,道:“儿子明白。”
淮王眯起眼睛,若有所思:“你和御家五少爷,关系很好?”
容谙愣了愣,莫名有了些戒备:“父王,为何这么说?”
淮王看着他,眼神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暗湖。
“他是外室所出,母亲身份不明,御城主也对他多有忌惮,你与他来往要注意分寸,而且,他长得的确是太像……”
“长得像谁?”容谙眼神一厉。
淮王顿了顿,话锋一转:“今晚赵小将军也会到,明日请赵将军、御家二位少爷还有顾少主一起蹴鞠吧,你去准备一下。”
“是,父王。”
漱雨阁,春信一脸高兴地跑进来:“少奶奶,小少爷来了!”
赵月玑站起身:“你是说玄羽?”
擒云往前一步,一个小麦肤色,身材挺拔紧实,眼眸像葡萄一般的黝黑清澈的少年走了进来。
看到赵月玑,他开朗地笑起来:“长姐,好久不见!”
赵月玑走过去,仔细打量着他,笑了起来:“玄羽,你离家时还是个孩子,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比长姐还高出许多。”
赵玄羽笑得一脸灿烂:“凛州是边塞,苦寒之地,不像长姐在卞幽城,养得如花儿一样,绝世倾城。”
春信柳溪掩唇笑了起来,赵月玑嗔怪道:“油嘴滑舌。”
“弟弟说的可都是真心话。”赵玄羽笑嘻嘻地,看向御少暄,眼神变得深沉,“这位就是姐夫吧?果然是俊朗非凡。”
御少暄沉声道:“赵将军,久仰大名。”
赵玄羽看向御少暄身后的擒云,他歪了歪头,眯起眼睛:“这位小公子长得眉清目秀,骨骼清奇,一定是个武学奇才,可否与在下切磋一番。”
“自然可以。”擒云按捺不住,拔剑和他一起飞身出了漱雨阁。
赵月玑有些惊讶:“玄羽和擒云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觉得他们关系很好?”
御少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他们年龄相仿,又都是习武之人,一见如故,意气相投也是正常。”
“是吗……”赵月玑看着庭院里,打得不可开交的赵玄羽和擒云,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