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忍,还是没办法避开弄疼你。”
“你觉得自己有狂躁症,是吗?”唐果一针见血,指出他的犹豫和顾忌。
“糖糖,我们还没有办婚礼,如果你后悔的话……”
“你没有不正常!”唐果直接打断他,看向他的眼睛里带着笃定。
“你……”闻砚笙愣住。
“你没有不正常,你只是”唐果措了措辞,这才开口:“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事怎么说也是两方面的,他之所以这么不受控制,不还是她蓄意的?
闻砚笙却是不大信,“以前我没有这样对过你。”
“没有?”唐果眯了眯眼睛,眉毛挑动了两下,“笙笙,你太不了解你自己了。”
几乎每一次,闻砚笙都在克制,都在将就她,以她的感受为主,她很清楚。
因为当时他们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男女体力本来就有差距,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吓到她,所以他一直将她的感受和反应放在第一位,真正尽兴的时候少之又少。
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感情很好,也彼此了解,所以让他试着在这段感情里少一些忍耐,多一些自我,他说的那些就是改变的迹象。
他开始学会为自己想一些。
他的变化不仅仅体现在这件事情上,其他方面也有。
他现在很宠她,很爱她,对她很纵容,他自己却没有发现。
他被这件事吸引了目光,这件事占据了他所有的想法,所以他会以为自己有虐待倾向。
但他怎么可能有狂躁症呢?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也并不知道这些问题的根据在哪,但她可以肯定,他是正常的。
“我那些反应真的只是自身改变吗?”闻砚笙心里还是没底。
“当然。”唐果十分笃定,脑海里闪过什么,随后面色有些红。
“其实你都没用力,就是……”她不太好意思直视他的眼睛了,“那样也挺好的,你对我霸道一点。我也挺喜欢的。”
闻砚笙眼前一亮,“真的?你真的不难受?”
她忍着羞涩点头,
他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不管在哪一方面。
倒是在床上时,第一次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并不熟悉,所以有些生硬。
后来,两人越来越好,他也越来越会,技巧越来越娴熟,除了她的体力差,其他的也没什么。
两人也开诚布公过,她直白地告诉他,不需要一味地照顾她的感受,偶尔他也能为所欲为。
他也在一直改变着,所以他自认为的那些,都是他关心则乱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