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裹在他怀里,脸正巧贴在他的胸口,他心跳”咚咚咚”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
“不哭了好不好?”闻砚笙哄得自己都笑了,怀里的人还哭着,一抽一抽地,肩膀抖得像筛子。
“真有这么疼吗?我认错了还不行吗?再说我那不叫打你,是疼你,心疼你,你懂吗?你要实在不高兴,我给你揉揉?”
他作势要给她揉,就听她断断续续地开口。
“你打我屁股,我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她控诉着,把他的“罪行”都说出来。
其实哪里会疼呢?他根本不会用力的,不过是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所以她才会矫情,所以才会被打了一下就哭得哼哼唧唧的,任他哄半小时也不带犹豫的。
闻砚笙不大明白,他们关系亲密,打一下又有何妨?那力度跟摸区别不大,又不是没摸过。
但她实在委屈,就是想哭,那他就哄。
“我这个都不短,我好多裙子都比这个短,而且你是我老公,我穿你的衣服怎么了,谁让你撕我衣服?”她抽噎着,甚至还捶了他两下,没用力。
见她这样,他想说的话也只能被他咽下去,将她的脸抬起,吻从她的额头落下,一点一点的吻过她的脸,吻干她眼尾的泪,再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唇上,缠绵而浓烈。
直到听到她止住了哼声,这才停止。
“好好说也不听,非要亲才能老实,也不知道谁惯的。”闻砚笙轻拍着她的背,语气带着无奈的宠溺。
“你惯的。”她嘟着嘴,“谁让你这么惯我,你惯的就得你受着。”
“嗯。”闻砚笙倒是认同,“可不是,自己娶回来的小祖宗,可不得自己惯着。”
不得不说,他说起情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很入她的耳。
她忽然抬眸,情不自禁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上去,率先撬开他的牙齿,一副女流氓做派。
闻砚笙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按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将怀里小女人的呼吸全部夺走,直到她急得捶他胸口,他才放开她。
放开时,不忘贪恋地吻了两下她红润带着水光的唇,随后一路往下,略微湿润的唇一路吻到她的锁骨下方,轻轻舔舐。
“老公……”她仰着脖子,眯着迷离的眼神,喘息着,在闻砚笙耳边勾他魂魄。
闻砚笙动作一顿,放在她腰间的手捏了一下她细软的腰。
她有些痒,在他怀里,“咯咯”地笑了两声,手指抓紧了他后背的衣服,把睡袍抓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