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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委屈的瘪瘪嘴,眼尾有点红,像是在忍住不哭,抱着他不肯松开。
闻砚笙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吻上她的唇。
低低的一声“我爱你”从她细碎的吻里溢出。
闻砚笙身体一愣,随后吻得更加用力深入,带着浓浓的眷恋,手指穿梭在她的发丝间,像是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翌日,她没有睡懒觉,相反,她起得很早,天没亮就起来了,在厨房里吭哧吭哧地忙活。
他也睡不着,索性就起来,也不干什么,就倚在厨房门边,看着她忙里忙外,时不时给他递过来一个眼神。
临近十点,她把忙活的东西一一装好,手在围裙上抹了抹,随即到他旁边叮嘱,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是我做的一些零食,不带甜味的,你可以和你的同事们一起分着吃,飞机上的东西吃不惯的话,就先用这个顶一顶,蛋糕要尽快吃,化了就不好了。”
说完,她有些懊恼,“我不该做蛋糕的,容易化,还甜,你不喜欢。”
没等他回答,她又自顾自继续道:“我算过了,你要二十个小时才能到,这么长时间在飞机上,可能会晕机,我给你准备了晕机药,在你的背包里面,还有,里面有我的照片,你必须带着去,别想把我给忘了。”
闻砚笙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一直没有说话,神色温柔地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完。
待她说完,他才轻轻地在她的侧脸吻了一下,变戏法似的把手心打开,里面是一个黑色丝绒的小盒子,像是装首饰的。
“原本是想过几天取了婚纱照再给你,正式地跟你求个婚,总不能事事都委屈了你。”
在她眼神紧紧地盯着首饰盒的时候,他在她耳边温声开口。
“但谁知道出了这个意外,现在我不想再等了,这是对戒,不是结婚用的,你还没醒的时候就买了,就想等着哪天你醒了,我给你一个惊喜,结婚不用这个,太委屈你,先将就着,等我们办婚礼的时候,我再给你买一个更漂亮,更喜欢的,好吗?”
顿了顿,怕她不答应似的,他补充了一句正式的称呼:“老婆。”
好像结婚之后,他还没正儿八经地叫过她一声老婆。
她鼻子已经酸涩得不成样子,掰开他的手指,自顾自地打开了戒指盒,无声地将男戒戴在他手上,又自顾自地把女戒套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