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在他耳边说话，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疲惫感。
“学不进去就适当放松一下。”他建议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她嗯了一声，看清他的脸后，又呢喃了一句“要亲”，随后抱着闻砚笙，自顾自地往他唇上凑。
闻砚笙也由着她，笑得宠溺。
最近效率太低，她睡得很不好，情绪也低落，加之闻砚笙最近也忙，两个人几乎没什么相处。
没了亲亲，她连学习的动力也没有了。
由于呼吸不畅，唐果只好先松开换气，额头抵住闻砚笙的，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想吃什么？我去做一些。”
“你。”唐果不假思索。
“别开玩笑。”闻砚笙失笑。
“我说真的，我们都好久没有……羞羞了，你不想吗？”大概是情绪问题，她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呢喃着，又像是抱怨。
他自然也想，只是每天看着她带着两个熊猫眼睡觉，做什么都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又在强撑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让她受累。
“想吃火锅吗？”
“不出去，想吃你做的。”
“好。”
他本来也打算在家做个火锅，连材料都准备好了。
在他身上挂了一会儿，唐果就从他身上下来了，顺势拿了个苹果，陷进沙发里抱着啃。
吃了火锅后，唐果本来还想学一会儿，但又没什么效率，只好关上书回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她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早睡过了。
闭上眼睛不到一会儿，她就已经迷迷糊糊，陷入了梦乡。
翌日，两人都没有早起，错过了生物钟，一直有默契地睡到九点。
唐果醒来时，随手摸了一下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闭上眼睛往闻砚笙怀里钻。
一只手掌在她头上摸来摸去，还有那手掌主人的声音：“醒了？”
“嗯。”唐果困乏地应了一声。
“今天不早起了吗？”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
“今天休假。”她做好了打算，与其低效率内耗，不如今天就休息一天。
“你不去上班吗？”
“我也休假。”闻砚笙捏了捏她的耳垂。
躺了一会儿，她的意识才逐渐回笼，也逐渐变得清醒。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什么事没做。”
“嗯？”闻砚笙疑惑发问，“什么事？”
代替唐果回答的，是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正一点一点地往闻砚笙睡衣里钻。
还没摸到什么，就被身体的主人隔着睡衣抓住。
“先起来吃早餐，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