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通红,一半原是咳的,另一半原是羞的。
抬头朝楼上看一眼,想到那两个人现在在房间里正在做的事,耳朵根子烧发烫。
真的是,这还大白呢,都夫妻了,怎么还这么有激情啊。
这下好了,温衍去了公司,两位大人又在忙他们大人该做的事,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连个陪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周夏喝完了参汤,又让佣人阿姨给他拿了些点心零食,没人陪他,他自己吃零食打游戏总可以吧。
本是想拉宿舍的其他三个人组队一起打,结果只上线两个,盛放的蜡笔新头像一直是灰的。
楚季南他们知周夏昨突然被接回家的事,也没有太过惊讶,毕竟做了这么久的室友了,知周夏这“病美人”“公主”的称号不是白的,身子板纸糊似的,隔三差五的往医院跑。
简单问候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楚季南还起哄说要不要买个果篮去看望他。
萧北在麦里笑骂他:“人家周夏缺你那果篮吗,我看你是又馋他们家的游戏室了吧。”
他们俩之周夏家里玩过,知周夏家境不错,大别野,家里什么都不缺,尤其是他那游戏房,龟龟,简直是宅男的堂。
还说盛放从昨晚上就没回宿舍了,就发了个信息说让他们帮忙给辅导员请个假,他们本都定好餐厅要给盛放庆祝生日的,这下好了,寿星都不回,还庆祝个der。
这事周夏倒是不知,他还以为盛放今早上就回校了,毕竟昨晚上聊时他也没说这件事,一时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以盛放做什么都不瞒他的。
有了这个『插』曲,周夏打游戏都没什么心思了,连连送人头,气楚季南一直在麦里骂他坑货。
萧北在旁边听,还挺新鲜,楚季南这子也就仗今盛放不在,这要是平时盛放跟他们一起开黑,他敢这样说周夏半个字,嘴都被盛放拧歪。
周夏打了两局,嫌楚季南聒噪,直接下了线,一头倒在床上,躺了一,又忍不住拿手机去找盛放的微信。
聊记录还停在他今早上回给盛放的那条,到现在为止已经超过五个时了,盛放还没有回他。
这也是以从都不发生的事。
周夏扒拉手机屏幕,委屈完了,又觉自己矫情。
真是被盛放迁就纵容太过了,几个时没回微信而已,竟然也值让他这样空落落的难过。
这要是以后自己对他的感情暴『露』了,吓到了他,甚至彻底被他拉黑的话,那岂不是痛苦到抑郁。
周夏翻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
胸口好疼。
不想让自己一直陷入这样自厌悲戚的情绪里,周夏不打算一个人在房间呆了,换了件衣服,一出卧室就迎面撞到刚刚从三楼下的温砡。
温砡穿睡袍,正捂嘴打哈欠,睡眼惺忪的模样。
周夏站在门口,想到刚才佣人阿姨跟他说的事,再看一眼温砡现在的样子,瞬间有些尴尬。
仔细看温砡竟然连鞋子都没穿,赤脚踩在地毯上,纤细的脚踝雪白的脚背晃他眼疼,越看越觉像是刚做完那件事后的状态。
周夏臊厉害,傻站在原地无所适从。
温砡放下打哈欠的手,才看到周夏的身影,便笑走过去:“夏夏,你回了。”
周夏“唔”一声,支支吾吾的。
温砡走到他身边停下:“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发烧了?”
说罢就要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周夏吓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没,没有,舅舅,我没事。”
温砡古怪地看他:“没事就好,我下午也给你许叔叔打过电话了,也听他说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就好了。”
周夏点点头,眼睛瞥到他半敞的睡袍领口,锁骨都『露』出了,视线像被烫到了似的立刻瞥开。
这孩子怎么回事,温砡看他状态实在不对,刚要再说什么,一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