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把玩:“盛放你知道吗,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懂得自己的身体跟般的男孩子是不样的,但是我爸跟小爸他们告诉我,这不是我的错,不让我自卑,不让我多想,只是教我怎么保护自己,所以我从小到大特别谨慎,即使是你面前,也从来不敢放松警惕。”
盛放想到这么多年来周夏的种种表现,轻轻点头:“夏夏做得很好。”
周夏叹口气:“你知道吗,为这件事,我曾还有过孤老终生的想法,毕竟我这样的体质,不管是跟男的还是跟女的起,好像是件很奇怪的事,你说是不是。”
盛放不想听他这么说,反握住他的手:“是我不好,从来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情。”
周夏摇摇头:“现你不是知道了吗,还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我,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不有比我还幸福的人了。”
盛放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眼神温柔,没有再多说句话。
两个人刚迈过人生中重的大步,现不管是心灵还是生理完全离不开彼此,恨不能时时刻刻黏起才好。
就连外卖到了也你吃我的口,我咬你的半。
周夏不想下床,裹着被子坐床上吃,盛放也跟他起,听他说腰疼,便坐到他后面,让他完全靠自己怀里,这样周夏自己的腰就可以省点力气,不那么累。
或许是休息的时间足够久了,又养足了点精神,周夏吃东西时就不老实,时不时就仰头盛放下巴上亲亲咬咬。
盛放感觉自己怀里揣了只多动症的小猫,柔柔软软,还特别黏糊,伸手拍他的脑袋:“别闹。”
周夏拿起瓶老酸『奶』,手指瓶口磨了两下,抬起来:“老公,打不开。”
盛放胸口的肌肉蓦然用力,低头看着他:“故意的是不是。”
周夏眨着眼睛,无辜乖巧:“真打不开,手没劲。”
盛放看眼那只手腕,雪白纤细,靠近内侧有两颗明显的粉印子。
他长呼气,接过酸『奶』,轻松拧开,递到周夏嘴边。
周夏借着他的手喝口,嘴角圈『奶』渍,舌尖探出来,很快又缩回去。
粉『色』的,看起来好柔软。
盛放垂眸看着,把『奶』瓶放到旁边。
周夏胃口挺好的,吃完了两大块披萨,半碗牛肉面,又喝了瓶老酸『奶』。
『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感叹做那种事真是耗费体力和精力,明明没觉得有多饿,还能口气吃那么多东西。
他觉得撑了,下床去消饱。
盛放站窗边打电话,听内容好像是叫人送衣服过来,也对,他们昨天的衣服皱得跟海带菜样,被盛放嫌弃得全喂给了垃圾桶。
不送新的来,他们今天可就『裸』.奔出酒店了。
周夏无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盛放的腰。
盛放继续讲电话,突然就停了下。
腰间的浴袍带子动了。
盛放呼气,轻轻按住那只手。
周夏他背后蹭着,偷偷闷笑。
盛放还得继续讲电话,攥着那只手腕把人拉到前面来,抱紧他,用口型警告:“别闹。”
周夏对他皱鼻子,他无聊嘛,盛放讲完个电话,又接了另外个,这回是工作上的。
周夏不满意了,用光着的脚去踩盛放穿着拖鞋的脚,最后干脆两只站上去。
闹了,盛放终于挂断电话,胳膊用力把人抱起来怼后面的落地窗上,恶狠狠亲下去。
周夏也不知道怎么逃掉的,跑去了厕所,出来时看到盛放正收拾吃饭的餐盒,看得出来他的洁癖又犯了,竟然把原来的床单抽掉,换上了新的备用床单。
周夏后面他:“换床单干嘛,不退房吗。”
盛放没回头,声音很沉:“不退。”
只句“不退”,再没有别的多余的话,周夏从里面品出其他的意味来,走到他身后,手指他后腰上戳戳:“涩涩打咩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