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宣读完圣旨,让人将施焘及其家人都缉拿住之后,便下令抄家。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正院,喝着茶水,手下的人正在查抄施府的财产。
此时,刺史府外,聚集了不少老百姓,他们都在远远地观望着。
他们私底下都说,看样子,他们这位刺史大人要有大麻烦了。
吕德胜就是在这时候走进刺史府的。
他一进来,就和林染打招呼,“林大人,好久不见啊。”
林染点了点头,“吕刺史来了?”
吕德胜笑呵呵的,“是啊。”
被羁押的施焘一脸灰败,一旁的卢奕良脸色也不是很好,听到林染对吕德胜的称呼,两人朝他看了过来。
卢奕良颤抖着声音问吕德胜,“新任的平州刺史,是你?”
“嗯呐。”
施焘闻言,目眦尽裂,“是你把我害了?”谁得利,谁有嫌疑。
吕德胜翻白眼,坚决不承认,“谁害你了?”
不是你自己害你自己吗?用他小闺女的话说,他就是个假忠心,真的忠心皇帝,那就不会犯这样的错,毕竟雷霆雨俱是皇恩嘛。
他就是披着一层忠心的皮子,偏偏对自己也不够狠,没有努力洗脑自己忠心的对象是新帝,才让人钻了空子。
“吕德胜,你别敢做不敢当,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让我死个明白吧。”
吕德胜才不上当呢,“不懂你在胡咧咧什么!”管你死得明不明白。总之休想抓住他的把柄,他太清楚什么叫祸从口出了。
许是见施焘可怜,一向惜字如金的林染告诉他,“不是他,要怪就怪你女儿。”
施焘一愣,他女儿?是大女儿还是二女儿?
鉴于吕德胜是得利者,施焘只能想到二女儿施雪了。
得知祸端竟然是由她而起之后,他心中那叫一个悔啊。
如果当初二女儿没有看上秦晟,然后逼迫于吕德胜之女,是不是他依旧稳坐平州刺史之位,不会有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