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掉入敌人的节奏里,永远慢人一拍。
吕颂梨将薛诩的信放下,又拿起她爹的信,刚才这信她只看了一半。
她爹在信末骂骂咧咧地和她告状,说谢湛不当人子,为了不让他外放,竟然给她扣帽子污蔑她有谋反之心。
吕颂梨嘴角抽了抽,她心说,老爹,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污蔑?
不过,从她爹这封信的反馈表明了,她防着那一手果然防对了。
她心想,谢湛,我又小胜了一局,承让了啊。
看完信,吕颂梨将之放下,心情颇好地开始收拾行李。
秦家兄弟议事议了半个多时辰这样才散了,秦晟颠颠儿地回到了屋里。
吕颂梨在收拾行李,那封信她看过之后,被她随手放在靠窗的桌子上。
信上提到了谢湛两个字,被他眼尖地看到了。
“梨梨,这信你还看吗?”秦晟拿着信问她。
吕颂梨收拾东西,没回头,“我已经看完了。”
“那我帮你处理掉吧?”梨梨,快说好~
秦晟暗戳戳地将信收起来,打算找个地方毁尸灭迹。
但他想了想,默默地将岳父的信拿出来,放好。他胆子再肥,也不敢烧岳父的信……
“先别忙着处理它——”吕颂梨连忙喊住他。
秦晟惊呆,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信还要留——留着?
“梨梨——”
吕颂梨根本就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只道,“你把信上的信息给我抄录一下。”
秦晟连忙答应,“好,我这就给你抄录。我的字很好的,保证给你抄得漂漂亮亮的。”
他胸脯拍得震天响,眼睛阴恻恻地看着信,心说,待他抄完,他就将它碎尸万断,哼哼!
说完之后,他就立马开始抄录。
“这谢湛到了岭南那边的流放地,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吗?怎么阴魂不断的?弄出这些动静,肯定是想引起梨梨的注意,卑鄙无耻!”
秦晟嘀嘀咕咕。
“你在念叨啥?”
秦晟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在费劲地收拾被子,他这会已经抄录好了,连忙跑过去,一把夺过她手上的被子,“我来我来!”
“好,你来就你来。”吕颂梨顺势坐下来休息,“你刚才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秦晟禁声,在媳妇儿跟前,谢湛的名字,他是提都不会提一点的!他休想出现在媳妇儿跟前!
“对了,你们刚才商议了那么久,对于接下来有可能掀起的战端,是不是有了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