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给了他致命一击。
空轮山的笑声在破旧的庙宇中回荡，他的整个身体因为极端的情绪而颤抖起来。他看着吕程，眼底的疯狂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扭曲的面容。
“我猜对了，吕程啊，你可真厉害。”空轮山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和赞叹，“要是我能像你这么聪明的话，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自嘲和无奈。
吕程站在那里，他的表情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一丝波澜。他没有回应空轮山的挑衅，只是缓缓地举起了手臂，将那张属于空轮山的名片放在地上，那动作庄重而有仪式感。
“你已经得到了永生。”吕程的声音平静而淡漠，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
“永生？哈哈哈哈！”空轮山的笑声更加张狂，他的笑声中带着一种对命运的不屑和嘲讽。
“我很快就会离开人世间，到时候只剩下你一个收尸人，你依旧是死亡人间的使者。”吕程继续说道，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孤独和决绝。
“不不不！我放弃了。”空轮山淡然的开口，他的嘴里吐出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沫，那血丝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凄美的弧线。
“我放弃了我的一切，包括灵魂、身躯……就跟你一样，我也跟死亡进行了第二次的交易。”
听到他这话，吕程再也无法淡定，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安。
“什么！”吕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无法相信空轮山所说的话。
“吕程，你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死亡向来是慷慨的……所以，你跟我一起下地狱吧！”空轮山的话语中充满了一种疯狂的决心。
空轮山的笑声逐渐被咳嗽声所取代，每一次咳嗽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那些血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但眼中疯狂的光芒却愈发炽烈。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浓稠，黑雾弥漫开来，仿佛是来自深渊的呼吸，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绝望的气息。
那些黑雾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地在庙宇内外蔓延，它们缠绕在残破的柱子上，攀附在褪色的壁画上，将整座庙宇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黑雾中，似乎有无数阴影在舞动，它们扭曲着、挣扎着，却无法逃脱这黑暗的束缚。
随着黑雾的不断扩散，黑暗的深渊似乎降临人间，它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天空被阴云所覆盖，阳光无法穿透这厚重的云层，大地被一种压抑的黑暗所笼罩。风声呼啸，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灾难，而那阴云之中，不时有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大地上的一切，却又瞬间将它们吞噬在黑暗之中。
死亡在这一刻变得抽象而具体，它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概念，而是以一种几乎可以触摸到的形式存在。它如同一位沉默的观察者，静静地站在每个人的身后，等待着时机的到来。它的气息无处不在，它的影子在每个角落中潜伏，它的力量在每个生命体中流淌。
吕程站在这片黑暗之中，他能感受到那来自深渊的召唤，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一种让他感到窒息的恐惧。
死亡的力量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吕程的肩膀上，让他的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几欲跪下。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抵抗着这股几乎无法抗拒的力量。他的身体在颤抖，但他的意志却如同钢铁一般坚硬，他知道，一旦屈服，就意味着灵魂的沦丧。
空轮山在这片死亡的阴影中疯狂地笑着，他的躯体上的伤口在黑暗力量的激荡下崩裂开来，鲜血如同被诅咒的泉水一般喷涌而出。那些血液在接触到黑雾的瞬间，便被吞噬得无影无踪，仿佛成为了深渊的一部分。他凝望着云端之上的死亡，那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挑战，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