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通天彻地,迷上我了?”
“说正经的,你告不告诉我?这样认亲,会不会太潦草,万一别人查出来,我根本就不是徐老的外孙女呢,算欺君之罪吗?”卫婵有点担心。
“徐阁老的小女儿,的确嫁到了庆阳卫氏,而女儿女婿第一个孩子是女儿,也的确经历流寇突袭。”
谢怀则摸摸她的头:“只是那孩子不是丢了,是死了。”
“死了?”
“那么幼小的孩子,长时间颠簸才被生下来,本就先天不足,又被惊吓,夭折了也不稀奇。”
卫婵默然不语,小孩子本就容易早夭,在这个时代尤其如此,哪怕是皇室贵族,享受着最好的照顾,也是如此。
“徐老这个小女儿和女婿都是先后病逝,并无后人。”
“你把我安排进去,徐家能愿意?”
“你无需操心这些,我早就说过,你不用抛头露面,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不比你这样,每日看账本,跟商会那些男人勾心斗角,要轻松的多?反正现在钱也赚够了,不如回家来,多陪陪我和孩子,如何?”
卫婵一笑,摇头不语。
她感动他的柔情蜜意,却永远不会被迷惑,放弃现有的事业,选择妥协,就意味着再也没有了退路。
她之所以愿意赌一把,都是仗着自己有别的选择。
“为什么?我都做到如此地步,还不能让你孤注一掷选择相信我?”
谢怀则幽幽的看着她。
“你见过猪笼草吗?分泌甜蜜的汁液,引诱飞虫的靠近,让飞虫以为这是蜜浆,只要失足滑下,便会溺死在其中,没了性命。”
谢怀则气坏了,捏住她的手腕:“你把我比作猪笼草?我要你性命做什么,我还是想对你不利,你这么说,不伤我的心吗?”
她以为说动徐阁老很容易,是上嘴皮子下嘴皮子一动的事?他付出了多少人情债,才换来的,便成了她嘴里的甜蜜牢笼?
谢怀则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丢在这里,自己一气之下跑走,让她也知道知道,自己贵为谢家世子,二品大员,可不是这么随随便便能欺负的。
一个吻,落在他的脸颊。
轻盈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