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圈:“这前两句我还能理解,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这后半句分明是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哪有什么皆雅言也。”
卫婵戳了戳那半句:“这也是论语中的话啊,而且是同篇的述而,这叫隔章无情对,而且你答卷子的时候,考官还会给你临时出个格式,首行为何,次段为何,尾章为何,要不说大考容易小考难呢,不过这些考题,你要是熟读四书五经,都背的滚瓜烂熟,应该是不在话下的。”
“你说的那么容易呢。”梁承慎瘫了下来,越发对自己没信心了。
卫婵笑眯眯,捏了一块糕饼吃了起来:“反正,加油吧,小侯爷,你就按照这几个题目做做文章,叫我这个夫子也瞧瞧,你不做也由着你,反正我也算是帮你的忙,你回了京城,可不许坏我的好事。”
“我什么时候坏你的好事,啊,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去跟谢怀则告密?”
梁承慎勃然大怒:“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到现在还防备着我?”
他嘟嘟囔囔,很不开心,卫婵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糕,他像一只在主人腿边喵喵叫求抚摸的猫,虽然得到了小鱼干,却依旧用哀怨的眼神盯着她。
“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当隔壁的小福子敷衍呢,越发不拿我当回事了。”
卫婵假装听不见,她才不会告诉他,她的确就是把他当小孩子看,可能有时候都不是小孩子,而是个需要呵护哄骗的宠物。
当然这话是不能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