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有些不自在的攥住了云无养的手腕，不让她继续碰自己嘴角的那颗痣。
“这是白日在风月楼里，别的姑娘蹭上的，不必在意。”
“哦？别的姑娘蹭上的。”云无养抽回自己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面上出现一丝失落，“还以为大人只对我一人感兴趣，原来也有其它的姑娘。”
“那日大人说只对我说过那些话，原来都是假的？”
云无养用手掩着面，一副将要落泪的样子，眼珠正狡黠的瞥着鬼面的反应。
鬼面见云无养如此模样，心中竟生出了几分慌乱，他从未见过云无养这般模样，好似真的被伤了心。
他一只手撑着桌面，另外一只手伸向云无养的肩膀，想要解释，却被云无养轻轻推开。
“大人既有了旁的姑娘，又何苦来招惹我。”云无养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仿佛真的在伤心。
鬼面心中更是焦急，他握住云无养的双肩，低头看着她：“你别误会，我对她们并无任何兴趣，那日所言句句真心，只对你一人。”
云无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抬头看向鬼面，眼中泪光闪烁：“大人所言当真？”
鬼面郑重点头：“自然当真，我从不轻易许诺，更不会欺骗你。”
云无养听后，面上的失落之色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轻佻的笑意。
她抬手轻拂去眼角的泪珠，娇嗔道：“大人可真是会吓唬人，若是真有了旁的姑娘，我恐怕会伤心死的。”
鬼面见她立马恢复常态，才发觉刚才云无养是在逗他玩。
鬼面顿时有些难为情，他没想到云无养会如此戏弄自己，心中既觉好笑，又觉无奈。
他抬手轻敲了敲云无养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原来你方才的难过都是装的。”
云无养嘻嘻一笑，双手环住鬼面的脖颈，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可大人唇角的水粉是姑娘蹭上去的，倒不像是装的，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大人和别的姑娘也在此亲密缠绵了？”
鬼面感受着云无养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心中一阵荡漾。
他伸手揽住云无养的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没有。”
“那怎么说脸上的水粉是姑娘蹭上去的？”
鬼面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反而反问了起来：“那你说我唇角的这颗痣和别人很像，那人是谁？该不会是你的什么情人吧。”
云无养轻笑一声：“还真被大人猜对了。”
“大人难道不想知道那人是谁家的公子吗？”
鬼面摇摇头，没有追问。
只是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没有言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响。窗外的月光洒落在两人身上。
鬼面看着云无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深知云无养的话不能全信，但她若轻佻起来却总是让他束手无策。
“你若是真有了旁的男人，我也不会拦你。”鬼面轻叹一声，似是在自言自语。
“也对，我们也不过是交易关系。”云无养的指尖轻轻触碰着鬼面的唇瓣，语气轻浮，似乎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毫不在意。
“但若大人喜欢我，我倒也可以为大人舍弃那些男人。”
鬼面心中滋味复杂，却又被云无养那似真似假的言辞搅得心烦意乱。
他猛地起身，将云无养推倒在地，俯身便想吻她。
云无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眼瞪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羞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