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乱动。”
萧骜的声音温柔至极,在她的颈间轻咬,像头野兽,沉醉在她的怀里。
他自顾自的享受着她勾人心弦的一声声轻唤,却不见她紧搂着他脖颈时,眼底即将溢出的不屑。
完事后萧骜倚在床边,唇边懒懒的叼着烟斗,将她揽在怀里。
她讨厌烟味,但萧骜几乎烟不离身,听府里的老人说,这支烟斗是萧骜母妃的遗物,来自西洋,由珍贵的乌木打造,上面镶嵌着黄金和玛瑙。
萧骜向来珍视这支烟斗,有次一个下人不小心触碰了一下,就被他当众斩首。
猩红的光一明一暗,不紧不慢的将烟圈喷在她脸上,笑着看她咳嗽。
浓烈的烟味和萧骜这个人一样,顽劣暴躁。
他轻笑,认定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主人,我不想进宫选秀。”
萧骜不紧不慢的吸了口烟,缓缓开口:“怎么,不过是要你爬几次我皇弟们的床,这就矫情了?”
“云无养,你把自己当什么了?怕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啊,云无养是萧骜豢养多年的玩物,在他面前,她没有半点话语权。
她原本是正四品大理寺少卿之女,原名云是玉,她爹因为贪财,联合宫里的妃子将萧骜的母亲清贵人枉死。
在云无养的生辰宴当天,萧骜带着兵马闯入云府,将证据摆在众人眼前,当着云无养的面,亲手砍下她全家的头颅。
而她却不知何因被他留了一命,藏在他在宫外买的宅子里当金丝雀豢养,并将她的名字改为云无养。
这一关,就是整整五年。
萧骜一只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将烟灰掸在她脸上,她被烫的皱眉,嘶了一声。
察觉到男人的脸色沉了下去,云无养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乖乖跪在他面前,将他扣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轻轻握住,放在脸边缓缓的蹭着。
“没有,我永远都是主人的奴隶,我只是不想离开主人的身边,我只爱主人。”
这句话很好的取悦了萧骜,他就喜欢看她这幅卖乖装可怜的劲儿,一副爱他爱得要死的样子。
窗户没关,夜晚的冷风飘进屋里,将她小小的身躯吹得不停颤抖。
“嗯,我当然知道你离不开我,但我养你可不是为了娶你。”
萧骜伸手抚摸着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将她拉进怀里,低头想要吻她,却被她不动声色的躲开,萧骜有些疑惑的抬头。
下一秒入耳的话语像戳中了他的气管。
她嘴角含笑,声音魅惑:“那要是我爱上别的皇子了呢?主人也不会介意吗?”
“做了你的嫂嫂或弟媳,我们不就成了禁忌恋了吗?难道说主人喜欢?”
床上的气氛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你敢?”萧骜故意压低的嗓音里流露着一丝愠怒。
萧骜狠掐着她的脸颊,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的双眼,往常这时候原本应该哭着求饶的她,现在却双目含笑,直愣愣的望着他。
他还以为她是生气了才会故意这样说话刺激他的,于是就笑出声。
“最好是这样,到时你可别哭着求我接你回来,也省得我亲自杀你,脏了手。”
“你最好是死在宫里,和我母亲一样。”
听到这句话,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那就借主人吉言,再也不回来。”
听到这句话,萧骜眸色暗沉,覆上一层薄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看她脸色憋得通红,他也丝毫没有停手,“是我最近对你过分宠爱了,什么时候还学会顶嘴了?嗯?”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