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派了人前来姜家山头请来救援,但为何你视而不见?”
“这段时间前来找我们姜家求助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又怎么知道里面有你们陆家的人。
“而且我们往常都没有了联系,你突然前来姜府指责我见死不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姜瑶这话顿时把陆云修堵得哑口无言,拂袖就怒道:
“这也说明了你从来就没有把我们这些陆家的亲戚放在心上,说白了你们姜家这些所谓的文人瞧不起我们这些动刀动枪的武士。”
听着两人之间的争执,姜明泽连忙出声阻止:“你们俩够了,别吵了,这成何体统。”
赵贤麟此刻听着两人的对话,又看着陆云修这一副披麻戴孝的模样,轻易就推测出陆家山头染疫的人必定也不少,显然是陆家有人因此病故了。
难怪这段时间内,几乎没有听见过陆家的动静。
他连忙也出言问道:“陆家小子,你方才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云修似乎此刻才看见姜明泽与赵贤麟两人,才连忙从悲愤的情绪中缓了过来,对着赵贤麟就拱手道:
“回禀圣上,这次病疫来势汹汹,留在我们陆家山头的都是老弱妇孺,因为这场病疫,我们家老太君以及几位婶婶、小妹和弟弟等都染上了高热。
“老太君、老太君更是在昨日晚上走了。”
“怎么会?”
姜瑶立即就露出一副满脸惊讶的表情,连忙对着身边的子悠就说道:“快,快,赶紧去杏林院请邪医去陆家山头。”
赵贤麟此刻也是满脸惊讶,意识到事情似乎愈发严重了,想起宫中还有不少宫婢此刻也是高热不退,然后就在睡梦中死去了。
除了宫婢外,宫中的一些妃子也陆续开始出现这样的症状,想到这,赵贤麟连忙对着姜瑶问道:
“你们姜家今日派发的汤药可是能药到病除?”
这汤药虽然是邪医研制出来可以对症的汤药,但药到病除这话肯定是不能随意应下的,姜瑶摇了摇头,才缓缓说道:
“那汤药只是帮忙增强寻常人对抗病疫的抵抗力,它并不是神药,喝了就立即好的。
“但它能一定程度上,缓解人的高热状态,只要能熬过高热,人就没事了。
“这病疫确实对老弱妇孺不太友好,这类人体质娇弱,比起练武之人更容易染疫。”
赵贤麟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是医师,但是道理他还是懂的。
姜瑶的意思就是这病疫,若提前喝药提防就不容易染疫,但若染疫了,也只是能缓解,真正抵抗病疫的还是得靠自身体质。
尽管如此,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只要好好预防,尽力推广,百姓都把这汤水给喝了,说不定就能躲过了染疫的危机。
估计也是这样,姜家山头的人才不那么容易染疫。
这也难怪陆云修如此生气,姜家有应对病疫的方法,还在今日这继承仪式上弄得全城皆知,估计陆家也是如他一般,今日才获知。
可以想象,陆家人得知后,心情会如此难受,明明有可以躲过病疫的方法,但姜瑶就硬是没有想起陆家,让陆家人没能躲过此劫。
但细想下来,这也真不能怪姜瑶没有想起陆家。
姜家从小就没有与陆家有接触,年纪稍大又被拘在了姜家二房内,这让姜家如何能想起自己还有陆家这么一些亲戚。
更何况,陆婉晴又与陆家脱离了关系,这亲戚还认不认她都说不准呢。
所以,姜瑶下意识地想不起陆家也情有可原。
这么一想,赵贤麟心中也莫名的好受了一些,甚至有点幸灾乐祸,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