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雪娇的脑袋,另一人在后面使劲地踹着沈雪娇的屁股,不一会,落汤鸡一样的沈雪娇,就在地上瘫软了过去。
“我真后悔当初听了这老女人的话,现在被卖到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回去?”
另一位女人,木讷地看着对方,悲切地说道:“这里全身大山和森林,再无其他村子和人烟,反正,留着的话,迟早被这些人糟蹋死,跑的话,也会被他们打死了喂狼。”
说完,两人同时把目光,投向瘫在地上的沈雪娇,狠狠地在沈雪娇露在旗袍外面的大腿上,又使劲地踩了几脚。
沈雪娇就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毫无动静,从敞开的衣领可以看到,她的胸前布满着大大小小的齿痕,另外两个女人也不例外,从大腿到肩膀的齿痕印子,一点都不比沈雪娇身上的少。
两个女人刚煮好了饭,就有灰头土脸的矿工们陆陆续续地向这边走来,瘫倒在地上的沈雪娇,也醒了过来,从地上抬起鸡窝一样的脑袋,惊恐地看着眼前一双双饿狼一样饥渴的眼睛……
先前吃过了饭的一拨矿工们,把几张粗陋的饭桌让给后来的矿工们,然后蜂拥而上,三三两两一组,不顾三个女人的死命挣扎,就把她们抬进了伙房旁边的窝棚里面。
一时间,女人的求饶声,惨叫声,和男人亢奋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这里绿水青山,连绵不绝,在与这里相反的千里之外,却是荒凉一片,低矮的山坡上到处都是黑色的石头,一口口私人小煤窑就像一张张掉了门牙的大嘴,黑洞洞地看不到尽头。
百十个赤膊露背的矿工们,黝黑的肌肤上还能依稀看到上面的纹身刺青,沾满了煤灰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珠子还泛着白色。
十来个面貌更加凶狠的男子,手里拿着三尺多长的棍子,在铁丝网围起的山头内,牵着几条舌头吐得老长的大狼犬在转悠着。
山坡的半腰处,几排低矮的土坯房,就是这些掘进工和运输工们的住处。
发黄的馒头,带着煤渣的稀饭和糊糊,就是这些人们一日三餐的伙食。
几座低矮的山包后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一条渣土路,就像一条蛇一样,弯弯曲曲地通向远处。
偶尔有几辆卡车驶入这个地方,从这里又载着一车车煤炭出去。
也有一辆货柜车隔几天来一次,送来粮油和米面蔬菜,但很少有肉类。
劣质香烟和低端的散装酒,成了这个领地里最奢侈的东西,一些表现好的矿工们,每天还能分到两支香烟和一小杯白酒。
女人和任何雌性的动物,就成了这些矿工们嘴里唯一消遣的话题,也是他们干完活后的时间段里最大的刚需……
当一辆货柜车,突然送来两个特别妖艳的女人后,群狼一样饥饿的矿工们,在把浑身的狂躁宣泄尽了以后,恶狠狠地向地上吐了一口痰,表情古怪地骂道:“这辈子真他妈的长见识了,原来这世上还有长鸡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