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夫人拿着手绢呜呜的哭,一边哭,嘴里一边还念叨着:“你要是看不惯我们娘俩,我娘俩给你们腾地方 用不着你将我儿打的这么狠。”
长孙无忌数次想要张口,被长孙夫人被长孙夫人哭哭啼啼的声音给打断。
“你闹够了没有?这个逆子都被你惯坏了。你怎么不问问他做了什么事情。”
“冲儿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你这个当爹的下这么重的手。”
“我看你就是不喜冲儿,想要把冲儿打死。”
“我可怜的儿子啊……”
长孙无忌听着夫人的话忍无可忍的拂袖离去,长孙无忌也不想打这么狠。
长孙冲又不是捡来的,虎毒不食子,长孙冲在怎么纨绔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打成那个样子,长孙无忌能不心疼吗?心疼那又能有什么办法?这逆子做了什么
强抢民女不说,还,还与藩王称兄道弟。联合长孙家旁支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太子找不痛快。其余的事情长孙无忌还能给那逆子压下去,偏偏这逆子与太子不对付。
是打算将整个长孙家架在火上烤,那逆子才甘心。
粮坊之事便是李承乾给长孙无忌提的醒。长孙家的势力在怎么发展也是站在李唐土地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家要的是臣子的忠心与能力,但如果是野心太大,一把杀人的到会让自己受伤害,就莫要说了。
谁会要一个会咬主人的狗。
无可奈何的长孙无忌
回到书房,纠结的来回踱步。
长孙遮进来的一瞬间,长孙无忌立马问道:“怎么样了?”
“去找太医给冲儿去看了没有?”
长孙遮:“老爷放心,夫人已经去拿帖子去请太医来了。”
“太医怎么说?”长孙无忌最想要问的就是这个,自己打的轻重自己知道,找一个太医前来看一看自己也安心。
“老爷,放心。太医说公子只是皮外伤,好好休养几天,其余的不打紧的。”
长孙无忌听到这话瞬间松了一口气:“没事啊,没事就好。”
“阿遮,你这个样子,你去粮坊将这几个月工人的工钱都给发了。其余的让咱们就咱就暗中不动,”
“随太子怎么做吧。”
长孙遮有心提议道:“粮坊现如今已经运转开了,咱们也能适当的放手,到是奴才还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
“太子此事做的有些过分,老爷您怎么不生气?”
长孙无忌站在窗台,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并未在说话。
生气,能有什么用?
太子越发年长,想要手中的权利越加的集中,长孙无忌受太子的倚重不假。那也是在长孙皇后还在世的前提下,从长孙皇后走后太子对长孙无忌也越发的不满了起来。
长孙无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终究是走到书桌前,将长孙冲这个熊孩子的所作为全部写在奏折之上。
“冲儿的是死是活,全看太子如何处置了。”
长孙遮低着头不敢说话,自己老爷都拿
不准的事情,他一届奴才敢吭声吗?
老爷与太子是舅甥关系,自己算什么?
一个奴才,还是家生子,随意打杀了官都不一定的去问。
“老爷,咱们坊子里那杜霍还是一个劲的撺掇着一众老人前往宗人府。”
“那就让他们去。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们能做到那一点。”
“老爷,可杜霍撺掇着他们并不好好的劳作。”
长孙无忌头也没抬的说道:“他们在不好好的工作,就将他们送回宗人府去。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