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遮像个小狐狸一样笑着道:“阿爹,咱们在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将老坊的账本给拿出来。可不代表,咱们没有法子整治他们啊。”
长孙籍听到这话顿时也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烟袋说道:“哦?你给我说一说怎么回事?”
“阿爹,老坊的经营权在咱们手里,说到底他们不过是自持着他们是皇家的奴才罢了。认为有宗人府给他们撑腰,外加他们自己在老坊工作已久。自持为功臣罢了。”
长孙籍听到儿子给自己这么分析的,不由的摸着胡须赞同似的说道:“你说的不错。老坊的人归根结底是有皇家在后面的。不过咱们也不差啊,咱们身后可是长孙大人,国舅爷。一个分支都不知道与陛下远到哪里去了。也敢与长孙大人争斗。”
长孙遮听到父亲这话,立即否定到:“阿爹,你可不能说这个话。咱们做奴才的,最是怕借着主子的势力。”
长孙籍听到儿子说的话,当即便反应过来了。是了,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給主子顶锅的人还是自己,犯了错他们这群奴才的命都不如路边的野草值钱。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
长孙遮道:“阿爹,现如今咱们也只能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另外还有一点,您儿媳妇前段日子给您添了一个大胖孙子。咱们也要想一想之后的路了。”
长孙遮说完这话后,长孙籍也就没有在说话,有了孙子他自然也要
为自己的孙子谋划一番。主子仁义,自己在找一个好的机会谋划一番,放自己的孙子身契。
“阿爹,长孙府再好,咱们也只是一名奴才,主子更是能够随意的打杀去。咱们好好的谋划谋划,让您孙子当上良民。”
“话都让你跑偏了,账本的事情该怎么办?”
“阿爹,你急什么。粮坊又不止账房先生一个人,他们接近二十个人,咱们可以慢慢分而化之。”
长孙籍还没听懂自己儿子啥意思,只能继续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爹,儿子到是认为你看着老坊的人团结一致。可在儿子看来他们所谓的团结,一击即溃。”
“为何这么说?”
长孙遮笑着:“阿爹,老坊的人看似团结,可他们在私底下的勾心斗角哪里还少?只不过都没有摆在明面上罢了。那账房先生不是不交账本吗?可以。”
“咱们不光不让他交账本,相反还要给 他加工钱。他们老坊的人会认为那账房先生已经投靠了我们这里。”之后的话长孙遮没有在说明,长孙籍心里便已经有数了。
老坊的人是皇家的人不假,但只要是人就会有私心。
他们想要将他们分开,越会让老坊的人抱城一团。让所有的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结合他们所有的力量对抗他们。相反,他们只要对其中一个人好,他们多疑的心就会让他们本就不坚定的心更加的摇摆。猜忌是大忌,偏偏老坊
的人也最会猜忌。
谁都不想要服气谁。
二十个人在同一条战线上,自然感觉不出来,可若是不在同一条等级上了。自然而然的,心里怨念就会出来,只要有怨念他们自以为的团结便不会无懈可击。
“快说,快说应当怎么做?”
长孙遮见自己阿爹这么激动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说道:“阿爹,咱们提了账房先生的工钱在给他一个比众人高的职位,然后你呢在平日里在体现的十分器重那个账房先生。不需要咱们在多做些什么,他们内部自然而然的也就乱了。”
“有理,你说你这个脑瓜子是怎么长的啊?你说说,啧,这么损的点子你都能想到到?”
“随谁的性子这么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