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顶撞李纲没多久,国子监便人尽皆知。
更有不少国子监的大人前往安慰李纲:“老哥,我就说恒山王是一个刺头吧。你还非得主动去试。好了吧,被人说的直接走了。”
本应该气势汹汹的李纲,现如今品着美酒半躺在塌上:“刺头?我倒是不以为然。恒山王在策论上头头是道,更是对其他学派不偏不倚。”
“于私老夫是反感恒山王,于公这位小皇孙可比皇子要强多了喽。”
“怎么说?”
“太子如今做事越来越昏聩,太子府的属官也劝不了太子。我这个太子少保也只有名无实罢了。”
“文纪,你觉得秦王怎么样?”
“哎呦呦,可不能再说了。”李纲连忙止住任瑰接下来的话。
“子玮,你要害死咱们两个不成?”
“哼,在太子这条船上迟早被太子拖累死。你刚刚也说了太子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又没有秦王有能力,便是太子的子嗣那一个能赶上恒山王半分。”
任瑰的话深深刺痛了李纲的心,太子无德他们身为老师又没有能力劝阻:“子玮,你现在难不成?”
“文纪你想什么呢?咱们这不是在就事论事吗。”
“子玮,你莫要试探我的底线。我虽是不满太子的做法但咱们头上打着的可都是太子党的标识。”
任瑰闻言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半开玩笑的说道:“不说别的,你舍得让恒山王这么一个
奇才陨落?”
“恒山王,啧,奇才,大才。你说他怎么就不把灵活劲用到正途上面呢?你看看他写的策论多好。怎么就不将心思放在正途上。”李纲不服气的拿过放在书案上的策论,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指着文章。
“哼,文纪。恒山王不将心思用在正途上?你看看他的那个酒仙阁在看看琉璃会。”任瑰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纲冷哼一声: “那怎么能一样?与民争利满身铜臭之气。”
任瑰伸出手,让李纲停下来,为李承乾抱不平:“你这么说那我可就给恒山王报不平了昂。”
“就那个育婴堂你知道吗?就是恒山王让你办理的。朝中有人说恒山王是想从培养死士,真真是笑话。”
“恒山王此举确实是大义,听说育婴堂里都是一些失去父母的孩子。”
任瑰也不由的感叹说道:“是啊,恒山王小小年纪都能够体会民情,日后有机会。”
任瑰话还没有说话,直接被李纲拍桌打断:
“够了。子玮今日我就当你没来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吧。”
“得,就当今日我白说了吧。”任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皱,直接走出李府。
李纲在任瑰走远后自己晃晃悠悠的起身:“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好诗。可惜啊,老夫当不得你的师傅。”
“太子、秦王。”
“呵。”
李纲在庭院中喝着美酒,身上
的衣带也已经散开。李纲何尝不知道现在秦王势大已经该过了太子的风头,皇帝让他教导太子太子无德是他的无能又如何能背叛皇帝的意愿。
李承乾趴在李渊的腿边,无奈的哀嚎着:“阿翁,你就让我回去吧。”
“别偷懒,将这些奏报看完。”李渊扒拉开抱着自己腿的李承乾,嫌弃的说道。
“阿翁,别啊。你看看可怜扒拉的孙儿吧。”
李渊轻瞥了一眼,嬉笑道:“你不是想要教训五姓七望的世家,朕这不是再给你锻炼的机会?你不是常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
“可,可我也没说看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