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姐不吓你,姐只让你早有个心里准备,能为后的人哪个是善的?善的也当不了,千般万般手段,只不露罢了”,周静冷冷的说道:“我休息够了也去你那宅子一趟,今天的事我仔仔细细告诉娘和外祖”。
“您别折腾了,我让德江带人把外祖和娘请来吧,估摸还没走呢”,忙下楼出去开了院门吩咐几句,这才又上了楼。
工夫不大德江领着郑东山和老夫人也上了楼,佳雯忙起身将二人领进内室关门去了楼下厅堂,太诡异了,自己可一点儿不想听。
手上摆弄着从皇后头上取下的华胜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又掂量掂量份量,一支头饰有小二斤重,难怪叶萍说戴着累,这也忒沉了。小红宝石二十颗,中的十二颗,中大的六颗,大的一颗卡在额前。
取下手链子又仔细检查一下,这竟是条颈链,难怪戴腕子上又土又豪,果然皇后的审美与正常人不一样。
拿起热水杯自己也喝了一口,心火太大祛祛火吧。
院外郑宁走了进来,德江苦笑着跟在身后,族长大人来了谁敢拦。
佳雯忙迎了出去:“大舅您来了”。
“丫头,出了什么事?别难为他们是我让开的院门”,郑宁心里一阵不安。
拉着人进了厅堂,斟了盏茶递过来:“您坐,今天皇后一来……”,将大姐的话一字一句学了一遍,随后苦笑道:“太诡异了,我听的瘆得慌就下来了,外祖和娘在上面,这个就是我从皇后头上取下来的,链子是她给我的……大舅,这是条颈链她为什么戴腕上土了吧唧的”。
郑宁接过打量了一下叹了口气:“许大舅说的不对,这支华胜不吉利,她想借机送出去,不是东西不吉是她认为不吉,链子更是,别留着,大舅帮你处理,至少两百万,出手就没”。
“您卖吧,大舅母和娘一人买五万亩地,多的您添铺子里”,可不敢留。
“……也好”,什么也不说了,丫头的情记下,自己现在也确实是穷:“你太小,此事你别掺和,什么也不管,大舅去赶紧卖了,许能多出几万我好添货”,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将人送出院子犯起迷糊,这么贵的东西嫌弃什么有什么不吉利的。
轿子里的叶萍头上又戴了支一模一样的华胜,只手上的链子变成了条蓝宝石的。
一旁的婆子叹了口气:“您动了聘礼夫人回去又要骂老奴纵容您”。
“也就七日您就跟我进宫,娘骂您只当她在念经文”,叶萍笑的一脸惬意:“周小九可忒厉害了,一眼看出这东西不适合我”。
婆子一脸头疼:“郡主分明是抢,您还嫌她抢的少送个大的”。
“莫小气,日后她什么也不会伸手……她恼了我了,怕是过几日我下旨赐婚也麻烦,这大夫人看似只绵羊,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叶萍挑帘看了眼外面:“离三个郡主府还有多远?”
“半刻钟便到”,婆子问道:“您什么吩咐?”
“回府,哪也不去了,让马车送两个婆子回去吧,这七日我修身养性万事不可吵我”,自己也需好好谋划。
“是,小姐”,婆子挑帘吩咐一番,马车忙停下调转车头。
御书房内皇上拿着一份摄政王送来的奏折直蹙眉头:“丞相和太尉何意?”
蓝玉苦笑道:“他们说贵妃后宫独大行事无度惹下大祸,皆因背靠永安王又有京兆尹相助,自古后宫不可参政议政,贵妃左右圣上差点儿酿成大祸。如今永安王失踪皆因京兆尹监管京城失利,念他一心为公又在此次暴乱中立下首功不如晋封护国侯让出官位。叶林年富力强,又忠义忠君,举贤不避亲,京兆尹的不二人选,日后皇后有子再取消官位晋封侯爷。另外周郡主身为皇族,既已婚配自当自立门户,土地不可过度封赏,当以十万亩为顶,免得惹人非议,郡主不可赐府可赐私府,私府十亩为限,不如将郡主府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