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县金楼没要回来吧”,否则也不会回来。
“嗯,她哥说当初是爹赠予他的,没道理又往回要,五姨娘跟他爹娘哥嫂翻脸了,这才带孩子回来,连宅子都是她哥的名,回来只剩下一箱子金饰,五千两银子余下什么也没有了”,花景文叹了口气:“二弟妹不愿意,娘私给了她三箱子金元宝才压下,族谱一上日后又重分家产”。
“都是银子惹的祸”,佳雯别的没再问,什么也不知道挺好的,知道太多也烦,自己才十一,又有夫君,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安静两日,第三日花景文休沐,早上沐浴更衣,景文一席青衫,腰间挂玉,腕上戴着娘子编的金丝腕链,高挽发髻,头束白玉冠,一支白玉簪固发,仪表堂堂。佳雯一身鹅黄色的束腰长裙,梳了个荷包头,一圈儿金丝花结缠缠绕绕夺人眼球。眉眼如画,纤尘不染肤如凝脂,腕上一条精美的金丝腕链不经意的露出,纤纤玉手撩人心魄。脚下厚底软邦的同色绣鞋上各嵌了一块碧玉莲花,步步生莲煞是好看。
“啧啧啧,夫君,我这身是不是有点儿太骚包了”,招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