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扭脖子和手腕，“来吧。”他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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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夜里已经平静很久了，自从小丑死亡，杰森和其他罪犯陆陆续续被送入疯人院，哥谭的犯罪率有了极大的改善。
但今夜的哥谭注定不会宁静。
戈登面色难看的看着阿卡姆疯人院的废墟，断壁残垣中还隐隐冒着黑烟，不时扑腾出一丝丝火苗。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张开翅膀，落在了他的旁边。
“怎么回事？”蝙蝠侠一边问着，一边俯身细细查看，眼中射出蓝光，他开启了蝙蝠面具的侦探扫描模式。
“据一个逃出来的保安说，是一个自称为阿卡姆骑士的组织袭击了阿卡姆，并企图释放所有罪犯。该死，我们还要抓捕那些逃走的疯子！”戈登气恼的说。
“不必了。”蝙蝠侠仔细的观察后站起来，慢步在废墟中行走着。
“什么？”戈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都死了。”蝙蝠侠从一具烧焦的残躯中取下了什么东西放进蝙蝠腰带。
“什么！”戈登心里咯噔一下。
“稻草人死于恐惧毒液注射过量，贝恩的面罩连带着面部皮肤一起被暴力撕下，窒息而死，急冻人被超高温火焰活活烤死，萤火虫死于冷冻，她的心脏组织在彻底冰冻后被人暴力打碎…”
“死亡射手被大口径子弹打爆了脑袋，泥脸被烧成了泥塑，企鹅人死于…笑气？
只有三个人的尸体没有被发现，哈莉?奎茵，所罗门?格兰迪，和…”蝙蝠侠突兀的断了一下，“除此之外，阿卡姆的罪犯们…无人生还。”
戈登望着企鹅笑的扭曲的脸，他的眼中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却又带着欣喜若狂的笑容。
“会不会是小丑的狂热信徒们…”
“不，这是一个人干的。”蝙蝠侠打断了他。
“一个人？”戈登过于震惊以至于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我还是难以想象，哥谭有人能以一己之力杀死他们。”戈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压低声音小步的跟在蝙蝠侠后面。
“我可以。”
戈登面色一变，对啊，除了蝙蝠侠又有谁能一个人单挑整个阿卡姆？说到蝙蝠侠…
“这里没有发现杰森的尸体。”蝙蝠侠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缓缓说道，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杰森?托德，他…”“他一直很有天赋，戈登。”蝙蝠侠抬头看向远方的韦恩庄园，“如果说他能做到这点，我毫不意外。”
戈登看着沉默的蝙蝠侠，知道他此时五味杂陈，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