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认为?不然怎么把我们赶出来。”
杨甝宽慰道:“不会不会,你想多了。殿下何等聪明,怎会胡乱听信一个采花贼的话。”
武昧哭着脸说:“可…可是他刚才那句话,我听起来总觉得,他多半信了淫贼的话。”
“那句话。”
“就是那句好好好,听起来总感觉我就是那种女人。你说啊!”
杨甝求饶道:“姑奶奶,你先放开我!”
“哦哦,对不住,是我太激动了。”
杨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裳,一边说道:“利苍先生曾曰:声色者,乃人之本性也,无论雌雄。”
“男人好色,女人同样有此求,不足为奇也。”
武昧乍一听,顿时更加恼火:“别咬文嚼字,你到底会不会说话,都聊死了。”
“我呸!我才不是那样的。”
言毕,武昧作势要打他。
杨甝赶紧改口解释:“不对不对,姑奶奶你是贞洁烈女,姑奶奶高尚无比…”
“哼!”
牢房里,常辉本以为这个水滴刑,不过是嬴长生用来戏耍自己的。
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
他发觉这水滴刑根本没那么简单。
现在每一滴水珠打在额头上,都能让他的情绪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身体已经出现轻微颤抖。
嬴长生阴森森地问道:“阁下还是不肯如实交代吗?”
常辉紧闭双目、咬紧牙关,还是保持沉默。
“既然如此,阁下就在此好好享受吧。”
说完,嬴长生转身走出了牢房。
过了小半个时辰。
在水滴的折磨下。
常辉的情绪开始崩溃。
现在每一滴水撞击在额头上,都能给他带来一阵剧烈的恐惧。
他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我受不了啦!”
“我招供,我招供!”
“来人啊~”
“快来人啊!快来杀了我吧。”
“求求你们别如此折磨我。”
不一会。
嬴长生带着左右护卫又走进来。
看见常辉被折磨成几近发癫的模样。
武昧和杨甝觉得非常神奇。
“怪哉!这滴水也能把让人发疯?”
“少爷真是好手段。”
嬴长生没搭理两个护卫,直接来到木床边上。
慢条斯理地说:“阁下可是愿意招供了?”
“我招,我招。”
“我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