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昧用炭笔在白纸上,把采花贼的模样画了下来。
嬴长生乍一看,除发型,眼睛嘴巴怎么看都像凹凸曼。
“你不是来搞笑的吧?”
武昧尴尬说道:“属下画工不精,只能这样了。”
嬴长生好一阵无语,只好接过炭笔,让武昧一边描述,自己一边画。
经过几次对比和修改,一张素描画就完成了。
“杨甝。”
“属下在。”
嬴长生把素描画交到他手中。
“将此画交予燕王,让他发动全城百姓,搜捕此人。”
“得令。”
杨甝走了之后,嬴长生也要起身离开。
这个时候,武昧却喊住了他。
“殿下请留步。”
嬴长生转过身,便看见武昧一脸慌张,手指在缠绕着发丝。
“还有何事?”
“那个…那个属下想知道,被下药之后,殿下是怎么把我从歹人手中救出来的?还有…当时我有没有被歹人…”
想起白天被武昧又是强吻、又是上下其手的场景,让嬴长生脸颊一红。
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我们…赶到此地时,采花贼还没来得及施展魔抓爪,就跳窗逃跑了,杨甝也跳窗追了出去。”
“那属下身上的衣物…”
一道冷汗从嬴长生额头滑下来,咽了咽嗓子,说道:“除了外袍…其他都还在…还在。”
武昧松了口气,庆幸没被采花贼占去更大便宜。
紧跟着,她站起来郑重行礼:“武昧得殿下及时相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嬴长生摆摆手,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以后没事别乱跑,让大伙省心点就好了。”
说完,起身就往门外走去,嘴里还嘟囔一句:“连杨甝都不是你的对手,竟然被一个淫贼轻松拿下,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
武昧扁了扁嘴,心说我不曾闯荡过江湖,怎知江湖会如此险恶?
这时,小厮把饭菜端进来。
武昧心不在焉地吃着饭,脑海里还在想着“梦里”的事情。
模糊的记忆里,自己好像在撕扯嬴长生的衣服。
此时已经到了该睡觉的时辰,武昧却躺在睡榻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对了,找到殿下的衣物,或许能验证梦境是否真假。”
翌日清晨。
武昧来到嬴长生的房间,狗狗祟祟寻找着昨天那件衣服。
可寻了半天,连个影都没见着。
突然,房门咣当一下打开了。
这时,刚吃完早饭的嬴长生,回到房间就看见武昧一脸惶恐不安的站在那里。
“你在这干嘛呢?”
作为整个护卫队伍唯一的女子,武昧平时也负责太子一些起居工作。
比如,洗衣服。
“属下来找殿下的换洗衣袍,殿下昨日那件衣袍呢?”
嬴长生乍一听,心里暗道不妙。
昨天那套盖满红章的衣袍,第一时间就叫人烧掉了。
这货肯定是来找线索的。
“嗯……那套衣袍脏了,孤就把它扔了。”
“脏了洗洗还能穿,扔了多可惜呀!”
听着话里有话的试探,再看到武昧怀疑的眼神,嬴长生心底更加紧张起来。
于是,胡乱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昨日…你在迷糊之中突然呕吐,把秽物都喷在孤身上。”
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嬴长生又突然变脸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