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慷慨激昂的书信念完。
众乡亲义愤填膺,回想起县令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模样。
再回想起游缴上门催税的丑恶嘴脸。
乡亲们都不用谁指挥,自发举起巨木就撞开了县令府大门。
顿时间,县府内惨叫声大起。
板砖见到县吏就砸,棍棒耙锹逮住游缴就往死里揍。
县令本人被发疯的人群围上去狂殴,在场无论是谁,都要把手上的武器在他身上来一下。
似乎这样做,才能解了心头那口挤压已久的怨气,
当刘季和萧何等人来到现场时,县令已久成为半具肉泥。
随后,刘季和一干亲信站在县府门前的台阶上,再次跟乡亲重述一次暴秦的种种苛政,又把沛县今后的未来规划了一遍。
既然说到脱离秦廷统治,准备搞独立,那么就要选一个领头人出来。
萧何跟王陵一合计,两人都推举刘季来当这个首领,并尊称为沛公。
刘季装模作样再三推辞过后,就向众人宣布:“既得诸公之信,则我且暂居此位。若今后,有才远胜我者来将之,吾不吝让之。”
这一番谦虚又显得心胸宽广的话语,令乡亲们觉得遇到“尧舜”那般的贤主。
此间事了,做了两年和尚的刘季,早就按耐不住欲望了。
这大冬天里,当然想找个女人抱着睡觉。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找酒馆的寡妇,曹氏。
正好那里有酒有美人,岂不快哉?
吕雉那里可没有酒,这娘们还凶巴巴的。
酒馆早已闭店打烊,不等刘季上去敲门。
曹氏好像提前知道刘季会来,自己先把门打开了。
两人互相对视了良久,都没有先说话。
刘季看向曹氏的眼神,刚开始是错愕,后面是柔情,最后是贪婪的欲望。
而曹氏看向刘季的眼神,是既幽怨又欣慰。
曹氏佯怒道:“哟!刘老四,两三年不见,倒是想起孤儿寡母来了。”
刘季反问道:“我心里若不念着你俩,怎么一回来就到你这来?”
曹氏听后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心里的不快瞬间消失,转而感觉有一丝甜蜜在心头环绕。
但是,她还是没放过刘季,又问道:“你怕不是又来蹭酒的吧?”
刘季上前就把曹氏强势抱住,贴着耳边轻声道:“今晚……酒也要,你也要,可否?”
曹氏听后脸红心跳,终于不再抵抗。
分别两年多,这两人早已是干柴烈火、饥渴难耐。
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互相喂饱了再说。
“咔呲咔呲……”
大半夜里,睡榻被震得连连作响,完全不顾睡在隔壁的刘肥,会不会把他吵醒。
天亮之后,刘季提起裤子起身出门,一脸满足,宿醉还没完全醒,走路时摇摇晃晃。
正当要踏出院子时,却被曹氏叫住。
“缺心眼刘老四,难得回来一次,就不去看看儿子么?”
刘季愣了一下,对哦,怎么把跟曹氏生的一个儿子给忘了。
“没想走,我这不就是想去给儿子买点早食回来吗?”
曹氏瞪了刘季一样,便不再搭理他,继续在院子里酿着酒。
不一会儿,刘季端着一锅热腾腾的狗肉回来。
刘肥这个时候已经醒了,看见刘季回来就跪下来磕头。
“阿爹。”
见儿子这么孝顺,刘季心底多少有些愧疚。
他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