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硕为难说道:“以臣对姚崔的了解,恐怕他会按规矩办事,此事不易啊!”
嬴长生斜眼瞟了杨硕一眼,说道:“先生这是想让孤拿点好处出来吧?”
“哈哈哈,殿下与臣心意相同,一点即通!”
停顿了一会儿,杨硕又接着道:“姚崔此人,不贪财、不好色,唯独痴于侦查案件,若想令他为殿下破例,恐怕难呀!”
这次,轮到嬴长生笑了:“绕了一圈,先生还是把难听抛还于孤,也罢!孤自有办法,让他破例。”
随后,两人下山回到东宫。
嬴长生把发生在唐代的几桩案件,经过他的一番改动后,全写到一本手抄本里,还将案件的起因、经过、结果,以一种非常详细的方式全写出来。
杨硕郑重接过手抄本,自己翻开看了几眼,顿时大吃一惊。
“天下竟有如此离奇案件?若不是最终心思缜密的狄公识破,凶手作案之法堪称天衣无缝。”
“敢问殿下,狄仁杰乃何方神圣也?”
嬴长生闻言,早有对策,不慌不忙说道:“狄公是孤杜撰的,史上并无此人。”
杨硕闻言不再追问,带着一脸不信的表情,匆匆去了廷尉府。
嬴长生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心道:过段时间,是不是该把“活字印刷术”搬出来了,这抄书实在死累人!
这期间,为了迎战六国联军,东宫匠园停掉其他产业,包括关中所有冶炼作坊,都在日夜兼程的生产兵刃和箭弩。
……
杨硕乘坐马车,匆匆来到廷尉府。
由于最近和姚崔混得很熟,谒者看见杨硕前来拜访,立马前去通禀。
“宏达突然前来,可是发现了新线索?”
“非也,在下前来,只是太子想求姚兄两件事。”
“噢!何事?但凡姚某能办到,在所不辞。”
“其一,请姚兄善待司马家。”
“这个倒不难,虽说我大秦律法,杀一人全家连坐,但也能酌情处理,司马昌是活不成了,判其直系家属贬为奴役,至少还能为司马家留下香火。”
“其二,还请姚兄先别逮捕司马欣。”
“晚了,方才姚某已派人奔赴栎阳。”
杨硕脸上浮起一丝坏笑:“可惜啊!姚兄也晚了,在下已派犬子赶在姚兄之前,前往栎阳司马欣到东宫做客。
姚兄还是把人唤回来吧,免得白跑一趟。”
姚崔拍案而起:“华阴村夫,你这是何意?”
杨硕小施一礼过后,说道:“姚兄莫急,此事乃在下遵太子之命。”
“那又如何?昔日惠文王之太傅,犯法尚且被处劓刑,当今太子岂能令不遵律法?”
“姚兄此言差矣,殿下只不过是去请司马欣到东宫作客,并不妨碍姚兄办案,只要太子问完话,姚兄可立即逮捕,互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