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展到要照顾家人的地步,再说医院的床铺很紧张,你去了也没地方休息。至于不接你的微信,我不想解释,你若是能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自然就能理解。”
贺州的心仿佛坠入了谷底,没到照顾家人的地步是什么意思?
“商洁,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改。
还有,没到照顾家人是什么意思?”
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了寝室楼下。
商洁住了脚步,直面贺州:“我现在真的没心情和你说我们俩的事情。”
贺州望着商洁上楼的背影,一瞬间愣住。
商洁的意思是让他离开,但是他固执的停在了原地。
商洁的寝室是四人居。
除了她和乔敏,还有一个外市的叫晓星园,另外一个是本市的叫周丽欢。
商洁大学四年一直在勤工俭学和另外两个的关系平平。
看见商洁进屋,两个人都侧头望过来。
屋子里面乱糟糟的,到处是书和衣服,而且都是商洁的。
“不是我们弄的。”
晓星园胆小,看见回来的商洁,首先澄清。
周丽欢把叠好的衣服放在商洁的床上。
“你和乔敏打架了?”
商洁轻应了一声,几步过去,从晓星园的手中接过一摞书,道了声谢。
“真的打了?”晓星园不敢相信的吐了吐舌头,刚和商洁的视线对上,连忙低下头,那模样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乔敏发神经把商洁的东西全扔了,她们俩关系那么好,那只能是她脸上的伤是商洁打的,或者和商洁有关系。”
周丽欢把最后一摞衣服也放在了商洁的床上。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分类的。你看看这样可行?”
商洁往床上看去,周丽欢已经把衣服按照深浅色归置好。
“谢谢。”
“虽然不知道你为何打乔敏,但是你打她,我心里还是挺爽的,这句谢就不用了,”周丽欢一直快言快语,她和乔敏大一的时候吵过一次。
寝室内,晒衣服的地方就那么多。
一到连阴天就挤在一处。
晓星园对味道很敏感,掏钱买了一个晾衣架。
时间久了,上面都是乔敏的衣服。
晓星园敢怒不敢言,委屈地掉眼泪,还是周丽欢看不下去说了句公道话。
乔敏当时就不愿意了,说阳台是公共资源,晾衣架既然摆在那儿就是大家的,想独占一个晾衣架,就别在寝室内待。
商洁只知道大概,打工回来的时候,寝室内的其他三个人都在,她只感觉屋内的气氛不对劲,只是站了一天,实在太累了,洗了洗就上了床。
“正好大家都在,我要说个事情。”
商洁趴着床看向说话的周丽欢。
“以后寝室内晒衣服,两个人用晾衣绳,两个人用晾衣架。”
“我用绳子,”乔敏躺在床上没起来,光听声音也是气鼓鼓的。
晓星园弱微微地说:“我用晾衣架。”
周丽欢看向商洁:“你呢?”
商洁不明所以,不过挺赞同周丽欢的安排。
衣服老是晒不干,或者刚晒干就被别的湿衣服弄潮,总不是办法。
她这段时间,除了贴身的小衣,其他衣服都是拿去顶楼晾晒的,好在寝室楼不算高,她们又住在中间层,跑上去花不了多长时间,就当锻炼身体了。
“我哪儿都可以。”
周丽欢说:“绳子长一点,你就用绳子吧,以后我和晓星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