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头,向二道院小路上拐,她喊住思牧。
“跟母亲到书房。”她说,同时向胭脂递个眼色。
她说话严肃,眼神锐利,平日里思牧未见过母亲如此模样,诧异下跟着母亲进了松韵斋。
云之坐了主位,胭脂站在一边,思牧跟着进门,犹豫一下将门掩上。
“李思牧,跪下。”
思牧忍不住叫起来,“为什么?我这段时间什么也没做过。”
“你自心底对你母亲产生怀疑,不敬母亲,有违孝道,还说没有?”
思牧究竟年轻,被人猜到心思还不懂掩饰,一下就张开嘴巴,“啊?”
就差一句,“你怎么知道?”
云之“哼”了一声。
胭脂清清嗓子道,“有人离间你们母子,你却识不破,当真愚钝。”
思牧不服气反驳,“对方说得真真的,还有大夫的看诊书……”
他意识到说漏了,低下头不语。
“你想当君子,与对方约定所说之言不告诉任何人对不对?”
“任何事情都要酌情而从权处理。若是对方是个奸细,拿到我们国家的机密,也与你约定不要告诉别人,你会怎么办?这只是个不恰当的比喻。君子守约也要看对方是君子还是小人。”
“离间别人母子之情,你说是君子行径不是?”胭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