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朝堂上突然喊了一声,没了后续。
所有大臣不由抬起头,年轻英俊的皇上已从龙椅上站起身。
高台之上,他手上拿着一摞奏折,不紧不缓质问,“朕这里收了许多密折,都说那日宫由太师主使。”
“不然一个小小布赤带一千人,他怎么敢造反的?”
满大堂的臣子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在此时跳出来多说一个字。
“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主犯处以凌迟也不为过。
太师愤怒地青筋暴跳,抬头与皇上对视着,“哪个血口喷人,臣要与之对质!”
皇上平静看着太师,对方满头是汗。
“太师一向支持四哥的么,所以人家怀疑您,也情有有原。”
“臣与皇上只论君臣,不敢论亲缘。”
“呵,是么?”
宫变第二天,太师就上了朝,要求严查布赤。
造反的各营兵士没留活口,乱中皆被斩杀,布赤下了大牢。
最终贬回老家,那里离京千里之远,他有田有地,回去也是乡绅。
这种处罚相较他犯下的罪,如隔靴搔痒,聊胜于无。
“皇上即是怀疑老臣该彻查布赤!臣冤枉……”
皇上打断太师问,“众爱卿认为布赤是忠臣是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