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又说,“我回去就将那些……男子都散了,打发他们一笔安家费,只有你与我相守。”
“那却不必。”牧之仍然懒散地回道。
公主闻言一下支起身子,警觉地看着牧之。
对方却温柔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你紧张个什么?我都说了人生苦短,不必要求自己过多,留着他们,大家一起快乐,怎知快乐不会翻倍?”
公主坐起身子,审视着牧之,对方只是枕着手臂,静静与她对视。
“你真愿意?”
“我愿意,不过我话说头里,我并没有想娶亲的打算。人既然要追求极致的欢乐,就别再给自己戴上世俗的枷锁。”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我常牧之是做不来的。”
公主但凡多经历一点挫折就会怀疑一下常牧之这么突然而巨大的转变。
可她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背叛,被人忤逆过。
别人待她好在她心中,全然是理所应该。
牧之从前不理她时,她郁结难挡,使手段耍性子,皆是因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