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在床上,杨晶抚摸着粉嫩的肌肤,禁不住想入菲菲。
到了成熟的年龄,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她马上十八岁了,说不想男人是假的。不过能进入她法眼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农民和商人,而是读书人。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只有嫁给读书人,借读书人的东风才能摆脱贫困的环境,以后的生活才有奔头儿。
父母都很勤快,平时还有吃、有喝、也有花的,一遇到他们起不来床,立刻遇到过不去的火焰山。
世上什么病都没有,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
只有嫁个好人家,才能摆脱贫困的环境,才能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第二天上朝。
李元基处理几件事后,问各位大臣还有无事上奏,无事准备退朝。
刑部尚书徐远庶站出来,大声说道:“皇上,不知罗百万犯了什么法?为何将他关在锦衣卫诏狱?”
提到罗百万,李元基就来气,一个小小的商人,让尚书和丞相如此挂念,不恰好证明他们私下勾结?
天下那么多关系民生的大事你不问,偏偏提到罗百万,包庇之心昭然若揭啊!
李元基说:“他走私盐,对抗官府,逃税漏税,罪大恶极。”
当然了,李元基隐去资敌没讲出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要让他们知道没救了,他们会放弃罗百万,就失去了放长线钓大鱼的作用。
徐远庶说:“若是走私罪,按大夏律法,抄没家产,流放三千里。既然罗百万罪名清楚,为何仍关在监狱里,不流放了他?”
李元基没好声气问他:“怎么?关久了,你心疼?你要救他?”
徐远庶反驳道:“皇上误会了微臣,没有这样的事。”
“他犯了法,就该交刑部审理,皇上不放心,再加上大理寺和监察院也行。”
“但就是不能放在锦衣卫诏狱。”
“锦衣卫是干什么的?是皇上的亲卫,监督百官,专办皇差。罗百万是官吗?不,不是的,他只是一介商人。”
“还请皇上照规矩办事!”
李元基乜斜眼睛瞟刑部刑部尚书一眼,冷嗖嗖地说:“上次,罗百万之子罗非辱骂朕,朕将他关入诏狱,也是你,要把他关入刑部。”
“朕当时同意了。”
“他上午关入你们刑部大牢,下午就出了狱,还放出狂言,皇帝也不过如此。”
“如今你又故伎重施,又想把罗百万转入刑部,你想干什么?”
“在朕看来,践踏律法的不是朕,而是你这贼喊听贼的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徐远庶被李元基条理清楚的话,怼得满面通红,哑口无言。
这时,丞相站出来声援他:“皇上,刑部放掉罗非,是因为罗非没犯法。哪条法律规定不能骂皇上?天下多少百姓骂皇上是暴君,皇上要把他们全抓起来吗?”
李元基被问住了,不过他并不服输,立刻指着丞相的鼻子大骂:“你这个人见人憎的糟老头子,老而不死是为贼!”
“天下大事多如牛毛,你作为一国丞相,不是想着如何处理政事,梳理矛盾,协调百官,而是天天想着骂朕,谁借你的狗胆?”
一大通出格的骂人话,把丞相气得干瞪眼,怒吼道:“有辱斯文,皇上竟然当庭大骂大臣,这还了得!”
李元基这时才莞儿一笑,懒洋洋反问丞相:“哪条法律规定,不可以骂丞相?”
“这……”丞相被问得无话可说。仔细想想,这句话好像他刚才说过,怎么被狗皇帝抢了台词?
李元基从龙椅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