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基看到她不上路,也不跟她拐弯磨角玩心眼了,直述道:“今天朕选拔九门提督,丞相之子刘廓,也就是你的弟弟,却败给了朕的奶哥。”
“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大喜事?”
刘廓与刘诗语一母同胞,是她亲弟弟。她听到这个消息,微微吃惊,问道:“他自小习武,底子本不弱的,如何败给别人?”
李元基得意说:“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呐,一天天的,净给朕找刺激。”
“你父亲将你嫁给朕,在朕身边安插一个眼线还不满足?还想让你弟弟当九门提督,管着朕的出行和安全,你说你父亲是不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刘诗语全身巨震,娇艳如花的脸庞笼上一层灰暗:原来父亲是这个意思!可惜被昏君猜到了,没能实现愿望。
为掩饰内心的震动,刘诗语换一个姿势继续跪好,柔声道:“臣妾以为,父亲关心皇上的安全,所以让可靠的亲人镇守皇宫。”
“毕竟,臣妾已嫁给皇上,我们是一家人!”
“哈哈……”李元基狂笑起来,“一家人,一家人……朕的龙椅是不是也要分享给你父亲啊?”
“……”刘诗语再次震惊,赶忙解释,“世人都说女婿等于半个儿子……”
李元基粗暴打断她的话:“那是民间说法,朕是天簧贵胄,岂可同日而语?”
刘诗语被挤兑得无话可说,干脆不说话了,以沉默对抗。
“你到朕的面前来,让朕仔细看看你。”李元基冷声吩咐。
刘诗语俏脸一红,刚想站起来,李元基又命令:“不许起来,跪着过来!”
刘诗语身体一僵,愣在当场。
自小娇生惯养的她,不比傲骄的公主差,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可皇帝的命令就是圣旨,强行站起来就是抗旨,是要杀头的。
眼中含着热泪,刘诗语以膝盖为脚,一步一步挪到李元基面前。
李元基折磨刘诗语,就象折磨到丞相刘伯崖本人,心里一阵爽快,当皇帝爽啊,哪怕只是被架空权力的傀儡皇帝,也有不可思议的威力。
一伸手,捏住她的柔软的脸蛋,把头探到她面前,二人几乎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只见她粉面如春,红润如花,好闻的气息如麝如兰,委屈的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却不敢流出来。
看上去楚楚可怜,像受惊的小猫咪,令人心生怜悯。
李元基说:“朕粉碎你父亲的阴谋,没让他的手伸到皇宫里来,你是不是很失望?”
“臣妾是皇上的女人,一切听皇上的安排。”刘诗语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回避李元基尖锐的提问。
李元基的手顺着她的娇躯往下走,还不失时机地问:“朕与你父亲起冲突,你帮谁?”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海之滨,莫非王臣。”刘诗语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头没脑地又来了一句。
李元基剥掉她的外衣,露出锁骨下的雪白,看到她不躲不闪,心里很是得意:“你说的话,朕听不懂。但朕却懂得,你是朕的皇后,必须给朕生孩子。”
然后扯住她的手,强行将她拉起来,就往床上拖。
宫里还有许多宫女和太监看着呐,吓得他们赶忙溜出去避嫌。
皇后的脸瞬间变成西边的晚霞,颤抖声音哀求:“现在是白天,请陛下放过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