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季瑄却似疲累般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借着抬手捂嘴的动作挡住了她地亲吻。
他像是极度困倦般地趴在了桌子上,很快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打了起来,连眼泪都下来了。
田姐搭在他胳膊的手感觉到了掌下的皮肤泛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皮肤冰冷湿凉。
她心中一动,忙凑到季瑄耳边,关切地问道:“帅哥,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季瑄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抖着手去裤袋里拿东西,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惊恐地坐直身子,飞快地在身上所有口袋里面翻找。
田姐看着他额头冷汗淋漓,神情慌乱,心里更加相信自己地猜测。“帅哥你想找什么?要我帮你找吗?”
“我的烟呢?”季瑄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站起来就要匆忙离开,“我带出来的烟丢了,我得马上回家,否则烟瘾来了就糟糕。”
田姐舍不得这么个年轻俊美又多金的男人从自己手里溜走,一把拉住他,“哎呀帅哥,你这酒刚开瓶就走,多可惜啊。”
季瑄甩开她的手,焦躁地说道:“你都说了,这酒也就五千多,有什么可惜的,送你喝了。”
说着就往夜店门口走去,被田姐再次从后面拉住了,“帅哥,不就一盒烟嘛,我这儿多的是。”
季瑄此时似乎非常难受,弯腰按住腹部,嘲讽她:“我那烟可不便宜,不是谁都能有的。”
田姐但笑不语,见他根本不相信自己,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锡纸的小纸包塞到他手里,“你要的是不是这种烟?”
季瑄摸到锡纸特有的光滑手感就知道自己找对了人,故作激动地打开锡纸,看清楚那点粉末的量后,大失所望,“就这点?还不够我塞牙缝。”
他嘴上嫌弃,手上却动作娴熟地摊开锡纸准备加热,作势就要去吸那些粉末。
吓得田姐忙按住他的手,小声骂道:“你疯了,在这儿吸烟!人家一个电话就把你举报了,今晚这夜店里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季瑄佯装毒瘾发作后反应迟钝,“哦”了一声,“我去卫生间。”
说完就要起身去卫生间,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还抓住他的田姐说道:“这点量不够,你还有货不?别在意钱,本少爷什么都没有,唯独不差钱。”
田姐从他这话中终于证实先前地猜想:再聪明的人烟瘾犯了,就没有智力可言了,何况这人除了长得英俊之外,脑子单纯得三言两语都把自己吸粉的事儿说了出来,绝对的人傻钱多又好豁的主。
田姐扶着他,风情万种地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放心,既然给你亮了货,肯定会管你够,你不差钱,姐就不差货,但不能在这儿拿给你。”
季瑄似乎已经被烟瘾折磨得有点神志恍惚,没说话只胡乱地点头,任由她扶着自己往里面走。
谁也没有注意,他借着低头的动作,眼睛往四周一扫,就看见吴耕和董文杰都隐在不远处,注意到他看过来的目光,都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他在经过董文杰身边时,无声地打了个“跟上”的手势。
田姐扶着他往后面包间走,身上劣质香水的刺鼻味道熏得季瑄有点恶心,他借着烟瘾发作揉了揉鼻子,恨不能屏住呼吸。
夜店里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高亢的dj,电子打击乐器发出高分贝的乐声刺破耳膜,舞池内群魔乱舞。
包间在二楼,楼梯口坐了个小伙子,头顶飞机头发型,上身赤裸地穿一件马甲背心,配一件破洞牛仔裤,看见田姐扶着一个人过来,嬉笑着问道:“田姐,你这又是从哪儿薅出来这么个人,看他穿着打扮,估计是个金主。”
田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