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所有人的小太阳。许老瓜,我也是你的小太阳,不是么?
我乐了乐,随声应下。
后来的日子,她接触的人一一是生理和心理上有问题的。
我观察着,好像她对所有人的态度是一样的。
之后,她的人品直线上升,这种关爱患有疾病的我们被得到了显要的关注。
我被很多人关心和爱护了,可我在茫茫人海中找不到她了。
她那天就此消失了一样。
过几天,她依旧没有来。
十天后,她退学了。
我去找她。
一定要找到她。
到了她家门口,我才发现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青涩的字迹写着:你会值得更好的。
我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
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清楚。
我问了问周边的朋友,问他们她到底怎么样了。
他们沉默了,不知如何说起。
我发了疯似的,拽住他们的衣服,朝他们怒吼着。
他们被吓住了,跟我抱歉地说,晚晚得了心理疾病,似乎非常严重。
他们说他们也非常感谢晚晚对他们的照顾,他们也很想念晚晚。
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
高三那年,我渐渐好转了,我开始对自己说,晚晚在注视着我,一定要好好生活。
这个信念一直伴了我很多年。
那时的我也交到了不错的朋友。
可心中的遗憾始终放弃不下。
高考那一天,考完后,我再一次去了她之前的家。
上面的纸已经微微泛黄,有点脆感。
我又想,这个房子是没人住吗?还是什么?
我难以猜测。
考完的那一个夏天,我去了重庆,她跟我说很喜欢重庆的风景,年少的时候总把她嘴边挂起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这已经是一个很难改变的习惯了。
重庆夜市玲琅满目,街道口熙熙攘攘。
我走完夜市,才知道她喜欢的地方是怎样的,原来是很美好的。
我那时候就想啊,到底能不能偶遇她,到底能不能。
事实告诉我不能。
一年里我走遍了重庆的山山角角,都不曾遇见她。
10年我定居于重庆,学起了重庆话。
我住在里最喜欢的城市,我想遇见你,如果不行,我愿替你看去重庆的古色古香,如果可以我想再次与你相见。
愿我的少女,朝暮顺遂,长安常安。
几年里,我都反反复复过着每一天,有时我也会没事奔波去重庆的各个地方。我天天睹物思人,那个小女孩娃娃被我洗刷了一遍又一遍。
一日,当年传话的那位女孩找到了我,她说,从我当年问起的眼神时,她就明白了—我喜欢晚晚。
她不说闲话,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她在医院。”
我立住,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可她摇了摇头,走了。
我不知道晚晚为什么进了医院,我只想找到她,感谢她,照顾她。
隔日,我打听了她所在的医院。
我去了,毫不犹豫地去了。
医院的刺激性气味我已经闻遍了,可晚晚不是。
我推开门,笑着。
“许挚?”我记得当时她的惊讶不亚于我。
“是我。”
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