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何种模样!到底有多大威力!”
“请阿翁拭目以待!”
等众人走出地窖工坊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偏西,倪土这才知道时光磨人,不知不觉已经在地窖工坊待了一整日。
一阵疲倦爬上身来。
“贤弟!”程政从背后伸胳膊,一下子架住了倪土的脖颈。
倪土想抬手掰开他那充满汗臭气的胳膊,无奈两个胳膊刚刚恢复知觉,不能太用力,抬到一半只能放下了。
“兄长,有何事?”
“嘿嘿。”程政一笑,倪土便觉得没有什么好事儿。
“兄长请讲,只要小弟能办到的。”
“好!俺就知道贤弟自然是对俺的话只答应不会拒绝。”
“嗯!那是自然,谁让你是我亲兄长了!”
一句话说得程政更是开心不已。
“等陌刀制作好了,先送给兄长一把!”
“不行!”倪土干脆利落地摇了摇头。
“你这是作甚!咱俩的交情难道不如一把陌刀吗?”程政立马翻了脸。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瞪着大多的眼白牛眼,双眉竖立,很是吓人。
“我做的第一把会孝敬阿翁,你只能得到第二把。”
程政一听这话,立马转怒为喜,他伸出拳头一下子就捅在了倪土的肩窝,疼得倪土咳嗽起来。
程政急忙给倪土捋着后背。
“好小子,是咱阿翁的好孙儿!哈哈!俺认你这个当亲弟弟,真是血赚了!走!今日兄长请客,咱们喝酒去!今日非喝个天荒地老,喝到痛不欲生!”
倪土虽然皱着眉头欲哭无泪,但还是被程政如提熘小鸡仔一样被提着便朝西市方向而去。
“今日好巧不巧,单五之日,正是俺们几个好兄弟们聚会之日,恰巧好好庆祝一下宝刀出世。”
“兄长,见了他们最好不要跟他们提及精钢与陌刀一事,免得坏了精心铸造一事。”
“那是自然,这个兄长心里有数!平日里他们几个竟是用良工宝刀战胜俺,俺这一下子终于可以出一口鸟气了!等陌刀出来,他们一定是俺的手下败将。”
面对这个喝了酒就胡侃一切的家伙,倪土只能以泪洗面了。
刚刚转出胡同,迎面撞上来一个家伙。
程政刚要挥拳去打。那厮直接对倪土说到:“倪少君,宝缘斋出事了!”
“宝缘斋?出什么事了!”倪土一下子吓得脸色苍白。
他想象到,自己被长孙家惦记,一定会不择手段惩治自己。而当他们从纨绔子弟那里知晓,宝缘斋是自己的,又是武媚儿的,一定会通过纵火行凶方式惩治自己。
为此,倪土还提醒李十三对店铺周遭严加防范,同时备好一应灭火器具,以防不测。
没想到到底还是出事了。
“兄长,自己人,让他过来!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政一听是与宝缘斋有关的事,便松了手。
那人直接跌跌撞撞奔到倪土面前说到:“有人胆敢在咱们斜对面新开了一家店,里面的一应器物全都是彷造的咱们的。尤其是防制了咱们的古筝,又花重金将乐坊的人请到他们那里去了,今夜要开什么演奏会,把咱们的古筝客户全都抢跑了。”
倪土一听并非纵火一事才稍稍放心,结果越听越是生气。
“有人胆敢跟咱们学生意,还卖彷制品?他们翻了天了!他们是谁干的?”倪土气得瞪眼问道。
程政一听就来了火气,“谁跟俺兄弟抢生意就是抢俺程政的生意,小的们跟俺来啊,砸了他家的店!”
程政摩拳擦掌领人快步就要跑起来。
那人苦恼地回答道:“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家店是长孙家开的。”
“谁?”程政一听,停住了脚步,随后站住了脚,手儿一摸脑袋,说了句:“都散了吧,都散了吧,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