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杀她的人毒杀她!”
“你小子就会胡诌妖言惑众是吧!老夫今日就打死你这个口无遮拦的无知小儿!”
程咬金说着便挥舞唐刀朝倪土打去。
“救命啊,兄长!”倪土大叫着绕着程政躲避着程咬金的责打。
“打死你这个贼小子!借家师之名行蛊惑人心之事!”
……
两人闹腾了一刻钟的功夫,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程政却瞧了瞧院墙外的高树,悄声对程咬金说道:“阿翁,那些人走了!”
程咬金点了点头:“以后且不可随意议论朝政。你俩要记住:闭紧嘴才是你们的保护神!”
“知道了,阿翁!”倪土和程政悄声答道。
程咬金站起身喘口长气,问到:“你小子说说李忠为何会被选为太子?缘由为何?”
“皇后无儿女,李忠对长孙无忌无害。”
程咬金听闻后,瞪大了眼睛瞅着倪土,发现他并无戏谑之色,这才点了点头。
“那为何立了他,又要废掉他?”
“武媚儿此时肚中怀着的是个儿子。”
程咬金听闻陡然瞪大了眼睛,用奇异的眼光上下瞧着倪土,半天,嘴唇直发抖却说不出话来。
“老夫先给你记着账,八个月之后,等到武昭仪一朝分娩,便见分晓。”
倪土很是自信地点了点头。
“孙儿敢以项上人头做担保!”
程咬金不喜反怒,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倪土的后脖颈。
“屁话!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混账话!咱程家的人什么时候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做担保了!拿旁人的脑袋还行!”
“是!阿翁教训地是!”倪土被这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后脖颈有些麻酥酥的灼烧。
倪土想抬手去捋一捋,却不料两手依然抬举不动。
打了之后,程咬金就有些后悔了,朝程政一瞪牛眼,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给土儿揉揉!”
“嘿嘿,俺兄弟皮糟肉厚,见陛下和武娘娘都不知道脸红,挨一下打又怕什么!”程政说着抬手给倪土掐了起来。
倪土皱着眉头强忍痛苦享受着。
程咬金咧嘴一笑,低声问道:“老夫问你,你师父可曾推断程家的运势如何啊?”
“流芳千古,万代兴旺。”
“呵呵,呵呵……鞥?好你小子,认识老夫是不是有备而来!”程咬金瞪着双眼,眉毛胡子都翘了起来,抬起唐刀就要往倪土屁股上打。
“这实属冤枉啊!我敬献锯子的时候,不知道王队正的头领便是兄长,更不知道献出锯子竟然会被兄长得知,挂出告示寻找。小的还不是被牛二捆束了绑到了营寨,这才结实了阿翁和兄长,这不是处心积虑,这是天赐的缘分啊!”
程政一听,傻呵呵地回道:“对啊,阿翁,贤弟句句属实啊!”
程咬金转怒为喜,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早就从你师父那里知晓,王玄策此次去往天竺国,有大鱼可钓?”
倪土笑着点了点头。
程咬金哈哈一笑,说道:“不亏是老夫的家人,个顶个地聪明过人啊!老夫今日突然有了兴致,要写家书,告戒子孙们如何在混水里摸鱼,又如何在沙海里淘水。土儿,来帮我写字。”
“阿翁,我胳膊使不上劲儿!”
“你小子不是还有嘴吧!可以用牙叼毛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