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商家为了控制奇才画家,通过引诱他们吸食大烟的形式牢牢控制住,成为他们的摇钱树,一辈子免费打工的奴隶,等到没用了,直接如同哄走丧家犬一样丢到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
低调,低调,低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这是倪土决定好好活在这个世上的不二法门。
所以,对待薛梅儿的大肆盘剥,什么话都没说,而是恭敬地抱拳施礼。
只要能拿到临时居住证,其他的可以再想办法。
有人牵引着倪土去另一个房间换了衣服。站在模糊不清的青铜镜跟前,倪土这才注意到自己是一个帅气逼人的大小伙子。
这惊世骇俗的俊秀模样,真是爱死自己了。
在长安的几日,防冻草药到底还是管用的,用了几日,脸上和手上的冻疮已经好了大半。
只是剩余的底色让自己更显得红扑扑可爱。
跟着那人又回到了大殿。
在原地站定后,倪土还是将眼神定在女人的脚上。
不是小脚,小脚那是后世的酷刑。鞋子很美,像是镶嵌了珠宝。若是在大街上捡拾到这样一只鞋,也能在长安好好活一年。
倪土的思绪正在开小差,却没料到面前的女子也在走神。她双眼紧盯着面前的倪土出神。
旁边有人躬身轻声喊到:“东主,东主,是否还派他去码头老刘那里?”
薛梅儿被苏管事儿提了个醒,这才从失神儿的状态里恢复过来。
“人靠衣裳马靠鞍,人家都是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想不到你是十足的长相,衣服只不过占到一成都不到就有出奇的效果,犹如脱胎换骨一般。”薛梅儿起身在倪土周遭转了个圈儿,敲敲他的胳膊,摸摸他的胸膛,忽然抬手抬起了倪土的下巴。
本来她站在倪土面前就矮了半个头,还把倪土的脸高高扬起,弄得倪土跟她的眼睛一对碰,就急忙又低下头去。
倪土能够切身感觉得到,薛梅儿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渴望和火热。那份火热似乎能把自己给熔化掉。
倪土不敢肆意妄为。他担心上了她的床榻,等下来后,自己会被她的男人砍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