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这个孩子不是薄家的种,是程砚心乱搞。”
应如愿走到另一个单人沙发,坐下,静静听。
“为了验证猜测,他收买了薄家老宅一个叫方珠的佣人,想要拿到薄老爷子或者薄聿珩的毛发,但方珠的工作范围是配楼,很少有机会进主楼,更别说拿到薄家两位地位最高的男人的毛发。”
应如愿皱眉。
沈确勾唇:“你要问为什么不收买主楼的佣人?”
应如愿:“……嗯。”
“因为收买不到啊,主楼的佣人都是对薄家最忠心的那批人,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沈确侧身对她,丢给她两张牌。
“方珠等啊等,终于等到某一天,薄聿珩一个叫薄叙的堂兄到老宅做客,因为大暴雨,薄老爷子留薄叙在老宅过夜,住在配楼,方珠负责伺候,她总算找到机会拿到薄叙的毛发。”
薄叙。
应如愿心绪转动。
沈确抬抬下巴,示意她开牌。
应如愿一脸无语,不过还是把两张牌打开了,一对黑桃K。
沈确开了自己的牌,一对红桃K。
应如愿一愣,再去看沈确微妙的笑意,就知道他肯定是出千了,耍小把戏故意跟她凑对,就跟那晚赛车时,红与蓝的头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