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薄公馆,又被他突然按在卧室的床上堵住唇,她才彻底知道他在急什么!
薄聿珩抽去她的发簪,长发散开,五指拢入她柔顺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脖子接纳他的吻。
他好急。
甚至没有将她的衣服脱下,就那么撩起旗袍的裙摆,将底下那一层布料拨到一边。
应如愿受不住这么直白的,呜咽着捶打他的背。
卧室里的水声似乎比船桨划过湖面还要响。
应如愿越来越觉得,他从在包厢就想这么对她。
他就是喜欢这种侵犯式的占有。
……老畜生。
应如愿在意乱情迷时想起什么,伸手去摸一下……他有做防护。
随后手就被薄聿珩抓住,十指紧扣按在枕头上,继续这场侵占。
这一次结束是傍晚时分,应如愿看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旗袍,抬头去瞪薄聿珩,湿润的眼眸又是委屈又是赌气。
薄聿珩手掌遮住她的眼睛,嗓音里还有没完全散去的餍足感。
“想去二夫人家吃饭,就别再拿这种眼神看我了。”
他笑,“bb,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经不起你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