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的手,干净,修长。
除了虎口的一点茧子,整个都是柔软的,一看即知是一双养尊处优不会受苦的手,但也不会给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
因为骨节很突出,很明显,极具成熟男性的力量感,手背浮着青筋,掌心温暖干燥。
这样双手相握,应如愿感觉似有细微的电流从他那边传导过来。
闻延舟捏着她的指节,温声问:“考完试,接下来是不是放假?放多久?”
“五天。”应如愿答,“然后再回校一个月左右,这一个月主要是考试,再之后就是放寒假了。”
薄聿珩把玩着她的手,一会儿与她十指相扣,一会儿又把自己的玉扳指推到她手指上。
这玉扳指传给他的时候,戒圈小了一点儿,他特意请来最好的玉石师傅将它打磨得刚好。
结果到了她的手指上,恐怕要改小三个号。
他漫不经心道:“这五天,你到我那儿住,亲自看着我,看我会不会跟别人睡。”
应如愿一下把手抽回来。
傻子才听不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监督他有没有跟别人睡,根本是让她去给他睡,她从他腿上起来:“你爱跟谁睡跟谁睡!”
薄聿珩一把揽住她的腰肢。
应如愿洗完澡时,薄聿珩还没有回来,她只能暂时穿他挂在浴室里的干净浴袍。
墨绿色,真丝材质,宽大又柔滑,虽然腰带系得很紧,但经不住她的皮肤也滑,领口微敞,一下就从她肩头滑落。
薄聿珩看到她雪白胸脯上是星星点点的吻痕,一朵一朵,像盛开的红花。
应如愿马上将衣服拉起来,生怕他又要做什么。
从凌晨到今早,从中午到午后,前前后后十好几个小时,女孩的身子再也禁不起他一点折腾。
薄聿珩看她警惕的小表情,眼皮敛着,手指故意去勾她的腰带。
应如愿马上拢住衣襟抓住他的手,烟笼江南般的眼睛里全是对他这种过度纵欲的不可思议和控诉。
“你是……嗑药了吗?”这么能这么……
薄聿珩彻底被她逗笑,把她按到自己怀里,顺势从她的肩膀脱下睡袍。
“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想帮你换回衣服而已……还是说,妹妹要一直这样,留在我的房间里?”
应如愿才看到,沙发上还放着她的衣物,最上就是她浅紫色的胸衣。
“……我可以自己换。”
薄聿珩今天喜欢对她亲力亲为,搂着不让她动,将睡袍完全从她身上脱下,堆在腰间,拿起那一件。
肩带从纤细的双手穿过,拉高到肩膀上。
她瘦,锁骨和肩骨很明显。
“下次带你去看赵医生,让他给你开点增长胃口的,多吃点,长长肉。”
应如愿趴在他的肩膀,想起上次从赵医生那儿套话失败的事,有点心不在焉地应着。
然后就感觉他的手在她胸口调整位置。
低声问:“都放进去了吗?”
应如愿好不自在,红着耳根“嗯”了一下,他才扣上排扣。
穿好了,将她拿开一点欣赏。
梨子被定型,有一线深壑青涩香软,除了那一朵朵小红花,连一颗痣都没有长。
……她又不是艺术品,做什么要这样看。
应如愿匆匆伸手拿上衣,薄聿珩又接了过去。
他这种亲力亲为帮她穿衣吃饭,不知道该叫情人间的厮磨,还是叫控制欲?
但餍足后的男人,确实是最好的情人,语气轻轻地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