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和黑西裤也被丢进脏衣筐。
就压在她那套运动服上面,浴室里的气氛就在这一个动作,一个画面里,变得凌乱和暧昧不清。
应如愿泡在水里还觉得口干舌燥,眼睛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
她的浴室本就不大,男人又是一米八九的大高个儿,站在那里就填满了所有空间。
亲密过很多次,日也有,夜也有,看是看过,但她以往都没敢去细看,觉得害羞。
现在明晃晃的顶灯,不容许她逃避地清晰勾勒出他的每一寸。
手臂和胸膛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像他的人那般优雅,有绝对的力量感,宽肩下是劲瘦的腰,块块分明的腹肌不断往下延伸。
造物主偏爱他太过,给了他最好的家世,最好的容貌,最好的身材,双腿都像立着的狙击枪……
应如愿控制着目光不乱看,但还是有点瞥见,大脑有些宕机……
然后薄聿珩就看着水里的妹妹,从脸颊到脖子,都烧得红起来。
比身上过敏导致的红,还要更离谱。
薄聿珩轻嗤一笑,长腿一跨也进了浴缸。
满池的水,没入一个人后直接溢了出来,将浴缸边的瓷砖地面也弄得湿漉漉。
应如愿在他进水的一瞬间就想起身溜走,但被他搂着腰,后背靠着他胸膛地按到大腿上坐着。
臀和他并不柔软的大腿相触,她挣扎得水花翻腾。
薄聿珩慢悠悠说:“继续,爷爷和母亲这会儿都没睡,让他们听到动静过来看。”
……他就会拿她害怕的东西吓唬她!
应如愿心不甘情不愿地刺回去:“程砚心是夫人半个女儿,算起来也是聿哥的妹妹,聿哥还真的就喜欢搞妹妹!”
“我搞过的妹妹只有你一个。把手放下。”薄聿珩伸手,从架子上按了一泵沐浴露。
但她用手腕挡着胸脯。
虽然实际什么都挡不住。
从他的角度依旧可以看到梨子一样的形状,和细腻如羊脂玉的肌肤。
因为过敏,身上多了一块又一块的红印,很像他欺负她一整晚后的样子。
不过那会儿她已经全身上下都软得彻底,不像现在,还剩下一张嘴硬着。
嘴硬……也不是没有办法治。
他们没那么做过,但也不是不能做。
应如愿就坐在他的腿上,他有什么变化,她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立刻感觉如坐针毡,浴缸又不大,躲都没地方躲,只能扭头,眼底含怒又含羞地瞪着他。
薄聿珩眼底色泽暗暗,温和重复:“手拿开,乖一点。”
太晚了,现在才想反抗太晚了。
从他进入她房间开始,她就该推他出去,到了现在,这样泡在一个浴缸里,这样坐在他身上,再说不准碰就太晚了。
应如愿慢慢放开手腕,薄聿珩手上是沐浴露的泡沫,认真洗过她的手臂和小腹,又从小腹往上拢住。
挑眉:“是不是长了一点?”
应如愿咬唇:“……没有。”
沐浴露很滑,会在揉弄时从指缝里漏出去,不像以前,一只手刚好可以掌握。
薄聿珩新鲜于这个手感,前几天他们在金紫荆那边的酒店,他只顾着惩罚她,倒是没有感觉出来她这里的变化。
应如愿会受不了,双肩缩起来。
薄聿珩轻声:“白雪说你前段时间忙着学习,她怕你太累,每晚睡前都会给你热一杯牛奶……看来是养出来了。”
应如愿咬唇:“……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