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祈翊道。
薄聿珩放在桌上的手,摇了摇手指,微笑道:“她能当爷爷的秘书,能力和意志都是出类拔萃的,这样的人都能被威胁,说明对方真的拿捏住了她的要害,她不会交代的。”
他的手指又在桌面上敲了敲,示意他喝茶,“先自己查吧,人过留声,雁过留痕,不会没有蛛丝马迹的。”
“就怕对方察觉到我们在查,藏起来,那就难了。”
薄聿珩靠在椅背,温声:“所以,需要一个掩护。”
薄祈翊蹙眉:“掩护?”
薄聿珩反问:“我在内地调查货船的时候,你猜我为什么没有惊动任何人?”
因为当时大家都在传,他去内地,是为了帮程砚心离婚……
薄祈翊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薄祈翊转头问叶言:“最近,港城有什么活动吗?”
还真有。
叶言说:“今天是贺二少爷的新酒店开业的日子,今晚还要办宴会。”
“正好。”
薄聿珩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形盒子,看得出,里面应该是一条项链。
“送去给砚心,就说,我今晚要带她出席个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