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念,像有一股电流从她的天灵盖,直窜她的尾椎骨,她的脚趾在地上抓紧。
他五指插入她乌黑的头发里,托住她的头,辗转反侧,应如愿甚至听到那些暧昧至极的水声。
应如愿张着嘴,却呼吸不了,后背也没有依靠,只能抓紧他的衣服,在被他吻得神魂颠倒低声喘息。
薄聿珩被她喘得心头痒,稍微放开她,忽然一笑:“妹妹,你还真是出息了。”
应如愿眼尾通红,丝丝的媚态流露出来。
他终究是被她引诱了,转身将她压到被子上。
应如愿的眼中的水光潋滟。
薄聿珩暂时没有动,凌驾在她身上,看她身上穿的肚兜。
红色很衬她。
从上次看她穿那条红裙子,他就发现,她很合适穿红色。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肚兜的细带,那条红裙子也有这样的细带。
应如愿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想把肚兜脱下来,但薄聿珩就弯唇:“就这么穿着吧。”
后来他当真全程都要她穿着。
应如愿受不住地出声:“嗯哈……”
薄聿珩捂住她的嘴:“妹妹,别叫,真的会被听到。”
应如愿呼吸急促:“那你轻、轻点。”
她顶着这张任人蹂躏的脸说这种话,薄聿珩微笑着说:“我忍不了,所以只能妹妹忍了。”
听他这种话,应如愿委屈地看着他,薄聿珩笑,将她分得更开,应如愿咬住自己的手臂,克制声音,可还是有一两句溢了出来。
这样无助的忍耐,反而让薄聿珩更有兴趣。
他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应如愿受不住地又叫了一声,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看向房门,看到门缝下有一道影子,很快离去。
薄聿珩的手在肚兜下揉她的小腹:“专心。”
应如愿咬住他的肩膀,之后倒是没再出声,承受他给予的痛苦和欢愉。
但比之更强烈的,是那种疯狂报复的快感。
她要跟薄聿珩订婚了是吗?她很爱薄聿珩是吗?她还想薄聿珩洞房花烛是吗?
那又如何呢?
他现在,是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