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哪里受得了这个,声音一下子溢出来。
她心跳砰的一下加速,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唇。
薄聿珩却将手指探入她口中,逼她出声:“这里不是老宅,不用怕隔墙有耳的。”
应如愿支离破碎:“浑蛋、王八蛋……薄聿珩,你就是个、个畜生,畜生!”
薄聿珩冷笑,从后面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半个小时后,薄聿珩将脸颊绯红、眼尾含泪、全身软得像没有骨头的应如愿丢到床上。
他随后也压了上去。
这当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应如愿在浴室里已经连续被他弄泄了好几次,无力地推着他。
薄聿珩打开床头柜的柜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在应如愿的脖子和耳后亲吻,低声说:“这里没有东西。”
应如愿的意识已经乱成浆糊,没有什么东西?
薄聿珩的大掌从她胸口往下抚摸,对她这幅纤细柔韧又紧致白嫩的身体爱不释手。
他手指所经之处,应如愿都忍不住战栗。
他最后停在她的小腹,轻笑:“妹妹要不要怀我的小宝宝?”
应如愿这才明白是没有防护工具。
难怪他在浴室只是磨蹭,没有动真格,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薄聿珩!不要!”
他们真正做过的两次,老宅衣帽间第一次,没有做措施,她事后吃了药;维多利亚港酒店那次,是酒店提供。
但这家酒店,没有在客房预备着。
应如愿害怕那个意外,白着脸挡住薄聿珩亲吻她身体的动作。
薄聿珩伸长手,拿了酒店的座机给她:“不想就自己打电话,叫前台送来。”
他要她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那种东西??
应如愿没想到他能恶劣到这个程度,哪里肯!
她又开始挣扎着要推开他,薄聿珩抓住她的双手,威胁地抵着她。
嗓音沙哑性感:“不然我们就试试怀不怀得上?”
他箭在弦上,不可能停下。
应如愿反抗不了他,眼眶红红地看他,薄聿珩帮她按了呼叫前台,然后埋在她胸口。
总统套房的来电,前台一秒接听:“您好,这里是前台,请问有什么需要?”
“……你好,能送、送……”
那几个字应如愿说不出口。
前台:“你好女士,请问需要送什么东西?”
应如愿手指插入薄聿珩的头发里,说不清是要推开,还是要按紧,她咬牙:“送……计生用品。”
前台小姐不知道是习以为常,还是职业素养过硬,语气如常:“好的,请问对品牌和功能有要求吗?比如冰感或者颗粒?”
啊……应如愿哪儿知道?
她耳根热烫得像要熟了。
薄聿珩在她的脖颈留下吻痕,桃花眼里都是暗欲,总算有点笑意,勾唇说:“问你呢,是你在体验,你想要什么样的?”
应如愿艰难地挤出字:“没有……”
前台小姐又问:“好的,那需要什么尺寸的?我们有s码,码和l码。”
“……”应如愿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又没买过这种东西!
她尴尬又难堪,脚趾都蜷了起来,“标、标准是什么?”
前台小姐面不改色说:“一般是码用得比较多呢女士。”
“那就……”应如愿的话还没说出来,薄聿珩就在她另一只耳朵边说:“太小了。”
应如愿忍着巨大的羞耻:“要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