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能帮刘怀峰偷渡出国,蛮厉害。”
这时候的叶成威微微笑:“误会了,我身边哪有什么纹身男,我一直是老实商人。”
宋政清始终冷静,不言不语。
小洋楼门口停了辆十分普通的黑色轿车,男人皮鞋稳稳踏上花岗岩石阶,手里拎一袋包装精贵的点心。
棕色牛皮纸,红色平安穗的精美封口。
屋内冷冷清清。
“人呢。”
司机伸手,示意小洋楼边上的遮蓬:“那边,在看洗车工上门洗车。”
徐敬西眼神往左侧方向一掠,小姑娘靠在一颗大树下,怀里揣两支月季花,不知道怎么攀墙摘到手,孤伶伶看着洗车工洗车,没见过这种场景似的。
穿着白色长裙,看起来比白天干净多了。
司机说:“她等了您一晚上,也不太爱说话,吃饭,画画,摘花,看洗车。”
司机补充:“她还给您留饭了,在恒温柜里。”
徐敬西多瞧了那女人一眼。
好一会儿,她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慢吞吞偏过头,勉强笑笑。
“让她看个够。”徐敬西把手里的点心袋丢给司机,迈步进门。
点心经转陈荣的手,最后才到属于它的小主人手里。
没牌子,没名字,应该不是在外面的高档点心店买,而是托人做。
果然,陈荣说:“是徐先生给你找师傅做,估计刚出炉,还温着。”
黎影找了把椅子,安静坐在树下,一边拆礼盒,一边看洗车。
是四块温热的茶点小花糕。
她舔了舔唇瓣,看向陈荣:“他表情看起来好不好说话?”
陈荣十分平静:“我没看。”
是没看还是不敢看?肯定是后者,谁敢直视他那双眼,除非他心情好,可他心情好的时候,那双眼睛多情又风流。黎影专心吃糕点,不腻,甜味刚刚好。
司机在一旁盯梢洗车工,直到洗车工把汽车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收钱离开,已经过去三十分钟。
黎影收拾纸袋,穿的是小拖鞋,生怕碰到伤口,她对疼痛又过度敏感,几乎是用脚指根勾着拖鞋走。
刚搭上楼梯扶手,男人高大的阴影压下来,侵略感笼住她无处可逃,没来得及抬头,男人二话不说将她打抱在怀。
认命了,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也跟着不说话,任由他抱进卧室,放在床边。
抬头,撞进男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眸,黎影立马避开视线。
徐敬西坐在一旁,抽她带伤的脚放在大腿根,冷淡性开口,“给我看看伤口。”
黎影不动,任他来,贴的创可贴被他剥开,换了新的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