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几个时辰,她就得因为浑身的血液加速而导致的身体器官超负荷而亡。
当然,同时伴随这些的,还有一系列的耳鸣耳聋以及视线模糊,这个时候,她就跟只待宰的羔羊也没什么区别了。
别说是策反北梁王了,她就是还能管得住自己的舌头,能保证自己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不错了。
然而,事实证明,她很快就想快点死掉了。
“大王,这个人背后的组织已经渗透到了整个大夏及南北二梁,想来就是苗疆那样的国土,他们也已经染指了,您若是不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那便直接杀了吧,死后尸体最好是挂在城门上示众三天,这样,她背后的那些人才能很好看到她的下场,免得以后再把手伸到您这位帝王面前来。”
说罢,她这次也没有再冲对方施礼,直接起身抬脚就出了御书房的门。
御书房里一片死寂。
那些原本还对君月染的能耐颇有微词的人,这会儿亲眼看着她只用一枚银针,一颗丹药,就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后背便不由得冒起了一层毛毛汗。
想着,要是自己落到了对方手里,那下场该是个什么样的?
君月染可不想去管北梁的这些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出了宫门后,直接就上了马车,长孙璃护着她一路回了别苑。
“亲爱的,你说,这席夫人一死,背后的那些人会不会消停?”君月染倚在马车壁上,小声的问长孙璃,“他们若是从此消停了,那我今日在宫里做的那些,会不会太绝了?”
出了宫门后她就在想,该不该留席夫人一口气,钓出更多的人。
然而,长孙璃却摇头道:“席夫人这种人,在他们组织里应该不是特别重要,毕竟,一个敢情用事的废物,是不可能接触得到更高的机密的,还有,席夫人那几个弟子可都逃走了,想来那几个人是逃回去找他们的组织了,你且看着吧,他们不会消停的。”
长孙璃觉得,事情已经做到这一步,眼见着君月染已经来了北梁了,任谁都不可能停手。
毕竟,君月染可不一定一定待在北梁。
夫妻俩回到别苑后不久,就听说席夫人已经血脉喷张而亡,且死相十分难看,北梁王采纳了君月染的意见,直接将人挂在了城楼上,示众七日,端看这七日里有谁会来关注这具尸体。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北梁王脑子还算是清楚的。
堂堂国师被挂上了城楼,自然是要有说法的,于是,关于国师的真实身份以及罪状,都被贴在了皇城的大街小巷子,一夜之间,关于国师背后组织的事情就传遍了半个北梁。
入夜,某个废弃的院落里。
黑衣人负手立于院中,一名下属跪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问:“主上,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咱们的计划是否需要暂停一下?”
黑衣面具男转过身来,眸光犀利的看着他道:“停?怎么停?阵法已经快要完成了,就只差那个凤女星的血就可以完成了,牺牲了那么多条性命,怎么能就此罢手?”
跪在地上的那名手下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抖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可是,那个大夏的女人一定提高的警惕,咱们想要再次向她出手,怕是不容易,况且,她现在住的地方那么多护卫,咱们想要混进去也难。”
黑衣面具面冷笑了一声,道:“找准她的弱点不就好了,听说,她在白月堂的那个朋友就快要抵达北梁了,你们就不能从这里着手想点法子?”
被他这么一提醒,那名手下顿时灵光一闪,语气也兴奋了几分:“是,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
说完,他嗖地一声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这一晚,君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