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皇长子。”
鹂夫人瞪圆了眼睛:“怎么可能?北辰御不是皇长子,那么那个流落在外的皇长子是谁生的?总不至于是大王成婚前与虽的女子私通生的吧?”
若是这般,那流落在外的,又如何证明他是皇室血脉?
男人闻言摇头道:“此子并非是成婚前与人生的,而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鹂夫人应当听说过,大王在登基之前,娶过一个太子妃,可登基以后却并未让太子妃做王后。”
被他这么一提醒,鹂夫瞬间想了起来。
“那个孩子也不是太子妃在大王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生下的,事实上,大王从头到尾都知道那个孩子在哪何处,那是他专程给自怀预备的继承人,所以,哪怕现在的大皇子与其他几个兄弟争得再厉害,那个王位依然不会是他的,若是我料得不错,那传位遗召上,早就写了那位真正的皇长子的名字。”
而余下的这些人,不过是先相互消耗,最后只能成为真正的皇长子的踏脚石罢了。
同样想到了这一点的鹂夫人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他们的二皇子可不就是刚刚被消耗掉了吗?
那么现在,他们鹂家难道要放过北辰胤吗?
可就是鹂家愿意放过他,他怕是也不会放过鹂家的吧?
也罢,反正他们都已经入了北梁王这盘大棋了,怎么能中途收手?
翌日一早,君月染还在梦中,门外就有护卫来敲门:“医仙大人,大皇子派人来接您去参加问天仪式了。”
君月染顶着一头乱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起床气有点上头:“这又不是祭祀,问个天还要起那么早的吗?这天都还没大亮,看屁呢!”
门外的人一噎,回道:“地方离这边有点远,而且参加的人多,需得提前一些出发,免得错过时辰。”
君月染真的很想说不去了,她又不是北梁人,北梁人的问天仪式关她什么事。
但随即又想,那国师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把她给弄出去,她要是不去人家岂不是要白演了?
况且,今日这个问天仪式她不去,改明儿就会有什么观星仪式,后来再来个求雨求晴的仪式,总之,没完没了。
算了。
她认命的掀开被子,长孙璃替她披好了外袍,有些心疼,君月染却摆手道:“反正有马车,一会儿马车里再睡会儿。”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