鹂妃看着他,满脸的嘲讽:“本妃若是有证据,还用得着在这里求大王派人去查真相吗?本妃早就将证据举到大王面前来了,不要说本妃因为痛失爱子就污蔑于你,你自己做没做过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有数。”
北梁大皇子被她这话也挑起了些许怒火,道:“本皇子千里迢迢从大夏回到北梁,原本是想替北梁寻来一位名医,好为我北梁所用的,不曾想,我刚踏上自己的国土,就被接二连三的刺杀,就在城门口外面,还有几十个黑衣人明目张胆的行刺,守城将士们都看到了,我还想问问鹂妃娘娘,您就这般迫不及待了吗?”
鹂妃既不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看向北梁王:“大王若是不能给臣妾一个交待,那臣妾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段去查明真相了,到时候,事情若真如臣妾猜测的那般,还望大王不要阻止臣妾替儿子报仇。”
说罢,她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北梁王。
北梁王被她闹得有些头疼,只能答应道:“本王定会派人去查,你先回自己宫里去,至于外头那些,你自己最好不要做得太过份。”
他指的是鹂妃娘家那些人对大皇子府的人围追堵劫的事情,这件事情闹得皇城里沸沸扬扬的,他就是想不知道都不行。
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枕边人,他当然希望平衡各方的关系。
“有大王这话,臣妾就放心了,那臣妾就不打扰大王用膳了,臣妾告退。”
鹂妃转身出了偏殿,在路过北梁大皇子时,她下巴微微抬了一下,将她骨子里的誓不罢休表现得淋漓尽致,北梁大皇子一早就猜到鹂妃不好对付,鹂妃的娘家也不是好相与的,但他没想到对方在他回宫第一天就给他整了这么一出,这顿饭顿时就吃得索然无味起来。
全程味口最好的,也就只有君月染了。
她吃饱喝足后,便站起身来,准备告辞:“这一路上我们也遇到了不少危险,想来北梁王也有许多家事与国事要与大皇子商量,那我就不此多打扰了,还望北梁王派人给我安排一个妥善的住处,我怎么说也是大夏的摄政王妃,若是直接住在你们北梁的皇宫怕是也不妥,所以,能不能单独给我一个别苑,若是怕我跑了,多派几个护卫守着我就好。”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怕北梁王再想让她住在皇宫,那也是不好开口了。
于是,他便命人给她在宫外安排了一处皇家别苑,那里是专门留给那些外嫁的公主和郡主偶尔回京省亲时住的,离皇宫近,而且出门也方便。
君月染很满意。
夜里,趁着那些护卫打马虎眼的时候,长孙璃飞快的闪进了君月染的房间,眨眼间便将人给按在了床上。
君月染瞪他,小声道:“外面那么多人盯着呢,你可别乱来,我跟你讲,咱俩的关系要是被人怀疑了,咱们都得玩完。”
长孙璃嗤笑了一声,不满道:“你我本就是合法的,怎么搞得跟那偷偷摸摸的似的。”
君月染伸手拉住他一边面皮,狠狠的往外扯了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顶着这张脸,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合法的?”
长孙璃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将他的脸从她的爪子下解救下来,说道:“皮囊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芯子是合法的。”
君月染脸色古怪的看着他,她觉得,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对味儿呢?
疑车有罪!
算了,就让他占点小便宜吧,反正他也吃不着。
“染儿,那北梁王的病是怎么来的?”之前在宫里的时候他不好问,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了,他便问了出来。
他总觉得这女人说话半真半假的,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但又总透着些哄骗人的成份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