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话音落下,那些守城士兵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跪了一地。
那守城官也是懵,事先泉州知府只说有人伤了晋大将军,可没说这个人是皇子啊,而且,听刚才那随从的话,这似乎是二皇子?
可是,他毕竟谨慎之人,于是,他看向北梁大皇子的目光就变得慎重起来:“敢问,你们是哪一位殿下?可有信物?”
马车里的那张脸,他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他也不敢肯定那到底是不是二皇子,若是对方趁机蒙骗他,回头要是闹出大问题来,他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北梁大皇子的亲随心道,果然一切都如康登所料。
于是,他从腰间掏出之前在客栈的时候给掌柜的看过的那枚令牌,只在对方眼前晃了一下,便收了起来。
就那么一眼,已经足够让对方认出,这的确是皇子的令牌。
可至于是哪一个皇子,就不知道了。
但是,既然是皇子,那么他们便不能再拦着了,否则,等他们把消息传到北梁王那,他们这帮人就是要造反,自己身死是小,连累家人是大。
于是,守城官连忙跪下,抱拳道:“殿下恕罪,是小人有眼无珠,是知府大人说,近日有一伙杀人越货的贼人进到泉州地界,而且行事猖狂,从不留活口,令人发指,属下等这才谨慎了些,望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同小人们计较。”
北梁大皇子这个时候已经把帏帏给戴上了,说实话,他虽然并没有真的生病,但现在这张脸连他自己都嫌弃。
他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撩开帘子,说道:“你们也是职责所在,罢了,开城门吧,本殿还要赶着回城去看太医,若是中途传染了,你们也担待不起。”
话落,他就咳了起来,一副下一瞬立即便要昏倒的样子。
那些士兵听说能传染,纷纷变了脸色,哪里还敢拦在这里,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退到一旁,让出了通道,躬身送他们一行出城。
城门大开,马车风一般的使出了城,很快就与抄近路的长孙璃几人汇合了。
“殿下,咱们快些走吧,属下接到消息,二皇子也走的这条路。”